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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
又哑又媚。
她这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是如何求饶哭泣。闭了闭眼,脸色红了又白,谢苓咬牙切齿。该死的谢珩。
平时看着斯文冷淡的很,怎么床榻上这么疯。跟捕猎的野兽有何区别?不知餍足,凶狠得她根本招架不住。上辈子她是有经验的,但王闵和司马佑,床榻上并未有他那般……令人胆颤心v惊。
摇了摇头,把昨夜的荒唐清出脑海,她动了动酸软的腿,心中有些无力。雪柳和白檀不一会挑帘进来了,看着谢苓疲乏的神色,以及微微红肿的眼皮,目光都带着愧疚。
尤其是雪柳。
她红着眼眶走到床边,看到主子露出肩头锁骨一路向下,没入被衾中的肌肤上,尽是红痕,顿时心疼不已。
屈膝跪下,哽咽道:“主子,奴婢没用。”“昨儿晚上等奴婢发现不对,含章殿所有人都昏迷了,奴婢不敢声张,怕被巡逻的侍卫发现异常,于是想独自进去阻拦。谁知…谁知一时不察,被人从背后打晕了。”“今早醒来已经是卯时,陛下正在收拾上朝。”谢苓心底一软,将人拉起来,温声道“这与你无关。”“况且……我并非全然不愿。”
雪柳一愣,茫然看向主子。
可对方却似乎不愿再多说。
她动了动唇,擦干眼泪,露出个牵强的笑容,吸着鼻子转移话题“主子,奴婢去备水,您洗漱用膳吧。”
谢苓点头,看向一旁的神游不在状态白檀,问道“今日我起得迟,没去皇后那行礼,可有人说什么?”
白檀回过神,回道:“陛下走时说您今日不必去问安,他已经派人知会皇后了。”
谢苓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不论她去不去向皇后问安,都不少不了被其他妃嫔冷嘲热讽。她指着镜台道:“左边第二个抽屉有我的令牌,你拿了去见诏狱令,就说我想见流徽,能否行个方便。”
白檀称是,按照谢苓的指示,从抽屉里拿出木质令牌,躬身退了下去。谢苓半倚在床头,目光幽幽。
流徽想必已经吃够了教训,现在只需要雪中送炭,并以利诱之,便能将她收入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