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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听话的猎物想逃离时,就会被那只握剑杀过人、也提笔写天下的手,不由分说拽回去。
暴雨不休,还在桃花上肆虐。
一波平,又一波。
一浪接一浪。
桃花在疾风骤雨敲打吹拂下,颤颤魏巍,绵软若春泥,雨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音节。
“堂兄……
“谢……
“你放过我,我不行了。”
谢珩哑着嗓子,吐息灼热。
“叫夫君,我便饶了你。”
谢苓下意识拒绝。
“换…换一个……”
”呜……”
话语顷刻间支离破碎。
手腕被松开,他轻啄了下她唇角。
腰间的手将她捞起,抱坐在他怀中,面对他结实灼热的胸膛。温香软玉坐怀,谢珩眼尾泛红,欲/色深深。手指划过她白腻的脊背,缓缓向下,停在她雪白的腰窝处,轻轻摩挲,嗓音低沉轻哄。
“阿苓乖,叫夫君。”
谢苓却无暇回应,无力攀着他肩膀,一味哭吟。颠起落下,芙蓉吐露。
香汗浸绫绡,鸳鸯被里翻红浪。
后半夜,谢珩不知羞耻的将她抱下床榻,将她压在落地镜前,不顾一旁昏迷不醒的皇帝,胡作非为,甚至强迫她看镜子。最后谢苓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被他惹得声声鸣咽,连声哭饶。等摇晃的幔帐停歇,谢苓已经累昏了过去。谢珩侧躺在床上,怀中搂着谢苓,手搭在她腰间,细细打量着她娇艳的眉眼,眸光是餍足的温柔。
他抬手掀开幔帐,嗓音还带着些情/欲过后的低哑。“来人。”
过了一小会,紫竹和紫枝轻手轻脚,快步行来。空气中弥漫着不可言说的甜腻气味,她俩垂眸盯着脚尖,不敢乱看。“备水,另外拿准备好的朝服来。”
声线平静,仿佛还是那个清冷自持的谢大人。紫枝紫竹赶忙称是,躬身退下。
出挂着珠帘的榻门时,紫枝无意间瞥间自家主子怀中之人,露出的雪润肩头。
她慌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
大
谢珩将人抱进浴桶,亲自替她清理干净,擦干水珠,穿上方才脱下的红纱,再轻轻盖上被子。
做好这些,窗外已经有了朦胧的亮色。
穿好绛纱二梁进贤冠服,谢珩又恢复了往日那个矜贵斯文,冷淡如高山积雪的谢大人。
他望着谢苓恬静的睡颜,心尖发软,俯身于她额头烙下轻柔一吻。站直身子,转过身看向墙角还在昏睡的皇帝,眉眼瞬间沉冷。嗤笑了声,他忍着杀心,走到皇帝跟前,提起他的衣领,将人丢在床下的脚踏边,嫌弃地扒掉了外头的龙袍,以及上身的亵衣,露出上半身。看着皇帝还未痊愈的右臂,他抬脚踩了上去,官靴向下一压。好在禾穗的迷香效果好,皇帝只是皱了皱眉,并未醒来。谢珩冷冷看着狗皇帝的脸,又目光柔和的望了眼谢苓红扑扑的小脸,终于转身离去。
大
卯时,金乌跃上云层,晨曦初照。
孙良玉自含章殿偏殿的右次间醒来,看到窗外的日光,顿感不妙。早朝马上开始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手忙脚乱把衣裳套好,把西次间值夜的宫女太监,几巴掌扇醒。
“睡睡睡,还睡!”
“陛下今儿要误了早朝,你我都得掉脑袋!”几个宫女太监连滚带爬往外跑,备朝服的备朝服,准备洗漱用具的准备洗漱用具,不一会就排成两列,站到寝殿门口。孙良玉轻轻叩门。
“陛下,陛下。”
“该上早朝了。”
司马佑正在做噩梦,差点被罗刹鬼杀的时候,孙良玉的声音把他救了。他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明,才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地上,且受伤的手臂剧烈疼痛。
他爬起来,看向床上的贵妃。
只见她困倦极了,露出的肩头上有些点点红痕。司马佑这才记起来昨夜有多激烈。
只是不知为何事后的事情他记不起来了。
门外的孙良玉还在催促,他索性不想,觉得自己可能是后半夜睡太熟,滚下了床。
他上前摸了摸谢苓光滑的脸蛋,回味着她的滋味,依依不舍出了内室,不耐烦的唤孙良玉进来。
孙良玉未听到宁昭贵妃的声儿,猜测皇帝刚得了人,正心疼呢,没叫人起来伺候。
于是交代宫女太监放轻动作,随后推开殿门,带着身后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入,伺候皇帝更衣洗漱,用早膳,然后跟在御撵前,去太极殿正殿上朝。早朝和往常无甚区别,只是司马佑莫名觉得,谢珩今日的脸色格外的好看。心情不错的样子。
他收回视线,觉得对方可能是又有什么新谋划,心中一边琢磨,一边听着底下的臣子吵架打机锋。
大
谢苓起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她浑身酸痛,手撑着床沿半坐起。
“雪柳,白檀。”
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