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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烛卿用余光扫了一眼那胖子还在起伏的胸口，没好气地道：“他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中年人捋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后怕。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失踪学生，你在这有碰到他们吗？”姜烛卿一脸严肃，从手机聊天记录里找出了陈怡发给自己的在306门口的合影，拿给他看。
“这......哈......”中年人看到了挂在门上满脸尴尬的董德辰，下意识想笑，但是又觉得不太合适，硬生生憋了回去，“没见过，我就见过这一个。”
听到姜烛卿不是来抓自己的，中年人放松了不少，说着还指了指地上的胖子。
“刚刚你说，有人告诉你这里有值钱的东西？”姜烛卿没有忘记，刚刚抓住的中年人话中的关键点。
她此时正蹲在刚刚被中年人扔在地上的编织袋前面，编织袋只是用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脏兮兮的绳子绑着，绳子被中年人打了死结，解开需要一点时间。借着这个空档，准备再询问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姓王的中年人毫不犹豫地点头，非常配合。
紧接着，中年人意识到姜烛卿并没有看他，再次出声：“对，对。”
“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
姜烛卿还记得刚刚在教学楼外看到的手电筒的光芒，那光芒是从四楼传来的。从时间上来看，并非来自这个自称叫王贵祥的中年男人。
“是一个年轻人，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王贵祥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确不清楚对方的姓名，不好回答。
“一个年轻人？你不认识他？”姜烛卿有些诧异地抬头，接过了王贵祥递回来的手机，“你不认识他，就敢听他的来这闹鬼的地方，还干这事？”
“我这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着总也要来碰碰运气嘛......”王贵祥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面前的年轻人的身份，越说越心虚。
袋子口的死结系的太紧，姜烛卿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抽出水果刀，一刀划断。袋子被敞开，当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她本来就紧紧皱起的眉头，此刻皱的更深。
很眼熟的东西，几天前刚刚见过类似的——就在老城区的纹身店里，摆放了不少。
本就需要被小心运输的玻璃容器，此刻被磕碰到裂开了口子，浸出了不少溶液，打湿了编织袋的内衬。
姜烛卿：......
王贵祥见她沉默，鼓起勇气凑了过来，也见到了袋子里面的凄惨一幕，不由得心疼地直拍大腿：“哎呀，可惜了啊！听说这种标本在外面能卖不少......呃......我是说......”
“东西哪里拿的？”姜烛卿又不是真的警察，对这个不感兴趣，打断了王贵祥苍白的解释。
“楼上，这教学楼四、五、六楼是生物化学实验室。”说到这，王贵祥不自觉地抖了两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姜烛卿没有错过王贵祥的异样神情：“刚刚我在外面看到四楼好像有人，是跟你一起来的朋友吗？另外，我记得三四楼之间有道铁门，你怎么上去的？”
“有......有人？”终于平静了些的王贵祥脸上再次浮现出了惊恐的神情，看到姜烛卿的表情认真，不似开玩笑，声音都有些崩溃“我......自己来的啊？那门......我来的时候就是开着的......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一晚上都作了些什么孽啊，王贵祥有些欲哭无泪。
“同志，这里距离四楼这么远，你看错了吧......”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像是在安慰自己，“四楼有不少教学用的模型，做的跟真人似的，乍一看可吓人了。”
姜烛卿：我倒是希望我看错了。
姜烛卿觉得这中年人是真的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准备自己去楼上看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贵祥有些犹豫，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出口：“警察同志，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经历了今晚的事，他短时间内是不敢自己走夜路了。还是在警察同志身边阳气重，有安全感。
“有些事还需要调查，你带着这倒霉蛋先走吧，下不为例。”姜烛卿随口应付，总不能告诉这人自己是演的吧？
“我......”王贵祥还想要说什么。
“还不走？等我把你抓进局子里，事情可没这么简单了。把这家伙带去医院，就当你戴罪立功了，不然......”姜烛卿改变了沟通策略，转而笑着威胁。接着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向自己的双眼，接着又指向中年人，做了个警告的动作。
“走，走......走。这就走！”一听这话，王贵祥也不再多嘴，看都不看那编织袋，就去拖地上那胖子。
姜烛卿：这还差不多。
见中年人青筋暴起，拖着地上的胖子往外走去，姜烛卿也没再多问，转头向楼梯走去，准备去四楼看看。
空荡的楼梯间回荡着脚步声，姜烛卿没走几步，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