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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道，“周老爷子一生清正，标书不用太过注重价格，品质和服务上可以多下些心思。”
“谢谢。”卫芷晴真心道谢，脸上的笑容都放松了些。
之前做的标书一直没找到方向，闻宴时的话让她心里豁然开朗。
闻宴时说起他在国外留学时那些做酒店的大企业是怎么管理的，又讲了些国内形势，酒店管理的变革方向……
卫芷晴听的认真。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没有一开始时的拘谨。
两人在花房里走走停停，直到佣人来说闻老爷子要回去了。
卫芷晴脸红，“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
后面是她一直在提问，把自己在管理中遇到的问题都问了大半。
闻宴时轻笑，温文尔雅，“没事，我们加个联系方式，你有不会的随时可以问我。”
卫芷晴没有犹豫，与他换了联系方式。
送走两人，卫中明笑着问她，“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很适合做老师和朋友。
闻宴时条件确实挺好的，只是她对他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她甚至说不出来，他有哪里不好，感觉都挺好的。
不像对待李源，她几乎是拿着放大镜在李源身上找他的缺点。
对他是各种不满意，他说句话她都想怼他。
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情绪。
“多接触看看。”卫老爷子也没强求，说了这么一句就回房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