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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中午,傅润宜醒来后又赖了几分钟床,望着天花板缓神发呆,随后睡饱的傅润宜高举手臂伸展,身体仿佛脱去一层无形的蝉衣,新生一样感到柔软和轻松。
只是身体某处,有些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傅润宜没有花很多时间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好比已经看过的电影,一览封面,瞬悉内容,无需再思索。
她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先洗个澡,但很快想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最后一点睡意也被彻底驱尽。
一把掀开薄被的傅润宜,怎么也找不到昨晚自己穿过的睡衣。
不是她脱的。
她也不知道被原惟放到了哪里。
随便找一件睡裙先套上,傅润宜急忙赤脚跑去阳台,看到状态良好的小猫,以及食盆里还有剩余的猫粮,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小猫没挨饿。
昨晚回来太急,忘记喂它吃东西了。
傅润宜蹲下来,轻轻摸小猫的脑袋,声音透着微小的愉悦,问:“你知道是谁投喂你的吗?”
小猫嗓音细细地“喵”了一声。
傅润宜没想到原惟昨晚离开前还帮她喂了猫,她以为他只是去浴室洗了把脸就走了。
想到浴室,傅润宜又大事不妙地迅速起身。
她担心在浴缸底部泡了一夜的小玩具坏掉了。
等到站在浴室里,面对的却是一个比“玩具坏掉”更可怕的情况,小玩具并没有浸泡一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它被捞起来,晾干水分,安全无虞地放在洗手台上。
在以白色为主的洗手台上,是一抹惹眼的粉红。
她不用再明知故问,你知道是谁捞你的吗?
除了原惟,没有别人。
傅润宜试着安慰自己。
这是女生用品,而且它的造型并不像那种仿形或仿真的玩具一看就能猜到用途,乍一看,会觉得是个可爱的粉红小鸟。
或许原惟好心捞起来,只当这是她浴室里的一个摆件,所以他稳稳地帮她摆起来了。
她忍着尴尬自我洗脑。
下一秒,乱抠的手指却误按开关,可爱的小鸟立马发出不正常的震动。
致死量的羞耻瞬间冲进颅脑。
傅润宜不敢想,原惟昨晚捞起来后,有没有误按或者好奇过这个东西。
如果在原惟手上也出现这样的震动,傅润宜希望原惟仅仅觉得,傅润宜买的摆件质量不好,大概是走电了才出现的这样的痉挛现象,然后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放到一边了。
洗澡的时候,她默默摸索了一下自己。
好像有点肿了,但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痛感。
等将自己整理清爽,傅润宜披散着半湿的长发,打开冰箱门,咬着一片吐司,聚精会神数冰格里的乌龙茶饮料,确定数量后,也确定了原惟拿走了一瓶,她又露出一点儿笑,慢慢嚼着将吐司咽下。
冰箱里只剩饮料和半包吐司,但傅润宜今天不太想出门,她把客厅垃圾桶里的花瓶碎片打包了,以防环卫工会在清理垃圾时割伤手。
小猫是傅润宜捡回来的,一开始很怕生,傅润宜把它抱到客厅,它也会很快趁其不备地缩去阳台的杂物堆里。来回几次,傅润宜没办法,只好不太情愿地清理掉杂物,把窝给挪到阳台。
她想,可能它是一个爱自由的小猫,等身体好了,就会从并不高的二楼阳台随时离开,所以不想住人类的屋子。
后来情况好点了,小猫也愿意到客厅里玩,只是对玻璃类的东西尤其好奇。
傅润宜忍不住批评走到她脚边的小猫。
“这是你打碎的第二个花瓶了,知道吗?”
然后,她想到昨晚如果不是小猫打碎花瓶发出尖叫,原惟可能并不会出现。
傅润宜改口很快:“我不是怪你,有一点喜欢打碎花瓶的小嗜好,也不是很过分,你是一个好小猫。”
小猫像听懂夸赞一样,轻轻喵叫着,用毛绒绒的脑袋蹭傅润宜白皙的脚踝。
但她低头看着,却在自己脚踝处发现一块比她拇指稍大一点的淤青,是另一个人的拇指按出来的。
傅润宜有清晰的印象。
脚底朝向天花板的姿态令人羞耻,腿也会很酸,但她那点微不足道的抗拒,还没颠簸的动静大,原惟可能没有察觉,就这么攥了很久。
当时也没觉得疼,没想到留下了痕迹。
门铃这时响起。
傅润宜家的访客很少,有些按响门铃的也称不上访客,比如此刻站在门外扬着熟稔笑容称呼她“傅小姐”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戴眼镜,是她楼上今年年初刚搬来的邻居。
“早上我来敲过门了,没人应,你是在睡觉吗?”见傅润宜没有回答的意思,男人笑容依旧,紧接着说,“想到你中午可能会起来,就再来了一趟。”
傅润宜只将门开得很小,自己站在缝隙间,不太愿意让陌生人看见自己家的样子,她缺乏热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