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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准主人,就要忠心耿耿,Mia有点傲气,但她懂这个道理,所以我赏识她。至于你呢。”
水晶酒杯撂在一掌宽的栏杆上,靳斯年看着它,随船颠簸,跌落是必然的命运。
——
靳斯年周末要出海,必然没空招幸自己,所以棠妹儿给自己放个假,去菜市场采购了一些肉和菜。
她口味偏咸辣,吃清淡为主的广东菜,总觉得差点意思,所以,要想吃点顺口的,她通常会自己煮菜。
市场逛一圈,买不到折耳根,所以,今天晚饭吃酸汤鱼和辣椒炒鸡。
棠妹儿自诩厨艺不错,但折腾一圈下来,闹得隔壁邻居差点报警。
起因是房子太老,烟道堵住,呛辣的油烟散不出去,弥散在楼道里,隔壁老太以为有人投放毒气弹。
最后,整条楼道的住户纷纷探出头,大骂二十分钟,是谁这么缺德。
棠妹儿龟缩在房子里不肯露面,直到外面声音尽消,她才松懈一口气。
锅里的菜半生不熟,她也不敢再煮,套上一件休闲衬衣,扎在牛仔裤里,正要出门时,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她以为是邻居又来骂人,打开一道小缝,只露眉眼,像一只可爱小松鼠。
靳斯年失笑,“你在做贼?”
棠妹儿拉开大铁门,不好意思地说,“比做贼还惨。”她将经过讲了一遍,然后请靳斯年进门。
房间里还有浓重的油烟味,靳斯年往房子里走了两步,便不再往前。
他目光审视地扫视周围,似乎在打量她的居所。
棠妹儿垂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上一次靳斯年来得突然,她傻傻的站那,他问她答,既不会请客人坐,又忘记给客人倒水。
她已经表现得很失礼,但今天似乎更糟糕。
靳斯年再次登门,棠妹儿比之前还要窘迫。
是心理上的窘迫。
直接被金主审视她的贫穷,还不如逼她在床上求饶。
性上的碾压,来自于男与女天然的差异,她求饶也无可厚非,但身份地位的差异,却令棠妹儿再一次产生微妙的自卑。
“靳生今天不是出海么,怎么有空找我?”棠妹儿想把气氛岔开。
靳斯年看她,没说话,但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他想来就来,金主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
棠妹儿已经可以渐渐读懂靳斯年了,讨他高兴并不难,那就是——别问,服从。
金主夜晚找上门,除了那事,还能图什么。
棠妹儿很有自知,“靳生,现在做吗?”
靳斯年盯着她,昏黄灯光下,棠妹儿皮肤玉白,嘴唇不施粉黛,依旧有嫣然的色泽,此刻她在往自己身上蹭。
靳斯年冷笑一声,把人从身上扒下来,“你自己闻不到么,身上一股油腻腻的味道,谁肯同你做。”
棠妹儿神情有点狼狈,“那我去洗洗。”
她说着,刚要跑,一把被靳斯年重新抓来,他微不可闻地叹一口气。
“人家都夸棠大状聪明,实际却傻得到家,你都知道管我要一间办公室,却不知道给自己要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