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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谢稚。”
谢稚顺着那一处向上轻咬,一直咬到男人的耳垂,容峋才好似如梦方醒一般,握着女人的手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再一次提醒道:“谢姑娘,自重。”
谢稚任由他攥着自己的双手按在两侧,笑眯眯的望着他:“柳下惠再世,怕是也比不过容公子。”
容峋撇开脸,避开她直勾勾的视线:“今夜是容峋打扰了姑娘休息,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如今天色已晚,容峋先行告辞了。”
男人说完之后,匆匆松开谢稚,就要下床。可是还没等他离开,谢稚一把拽住他的衣袖,重新将人拉了上去,跟着上下颠倒了个位置。
“跑什么?”谢稚稳稳坐在男人腹前,眉目清淡,语气也平淡了许多。
容峋偏过头去看向一侧,不吭声了。
男人面庞柔和,线条流畅,哪怕气极了,也几乎瞧不出什么锋芒和凛冽。
谢稚握着他的下颌,将他转向她的正脸。容峋乜了她一眼,像是发现了自己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干脆利落的闭上了眼睛。
谢稚被他气笑了:“好啊!容公子不想看也好。听说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其他感知会更敏锐一些,也会......更诚实一些。”
容峋猛地睁开眼睛,只听“撕拉”一声,一截纱幔缓缓落下,跟着又慢条斯理的覆上他的眼睛。容峋一把抓住那截纱幔,终于袒露出几分情绪:“你究竟想如何?”
谢稚浑不在意他抓住的那一截,手腕一转,已经把那截纱幔在他的腕间缠了数匝。容峋拧眉:“你做什.....”
话没有说完,容峋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谢稚将捆着的纱幔往后一拉绑在身后的架子床立柱上,就在他震惊的同时,女人已经如法炮制的将他另一只手一同捆了上去。
不知道女人打的是个什么结,容峋越是挣扎,那个结扣得就越是紧。短短时间,男人的手腕就勒出深深浅浅的红痕。
容峋眼尾通红,眼眸里更是气出了一片水光:“谢稚!”
男人的声音终于急了,还带了几分怒意。这个人终于不再是那副平静如死水一般的模样了。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好像,好像......
谢稚双眼也红了,低低应了一声:“继续。”
容峋愣了一下,方才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屈辱一般死死咬住唇。
谢稚拇指抚过他的唇瓣,然后以一种温柔且不容拒绝的力度探了进去:“继续叫我。”
容峋张开了口,可是没有喊她,而是一口咬上了她的手指。
这一下没有丝毫留情,当即咬出了鲜血。
谢稚低笑一声,任由他咬着:“我的血......对你是好东西。多吃点,别浪费了。”
容峋瞪着她的眼睛一呆,最终咬着的力道一松,无力般的吐出她的拇指,偏开头重新闭上了眼。
“自暴自弃了?”
“也好,如此就省了我诸多手段。”
容峋面色不变,似乎已经不为所动了。
谢稚微挑了挑眉,手指从他的下颌、嘴巴、鼻头一直点到眉毛、头发之上,最后袖子一拂,女人摘下了他的发簪,银冠随之滚落下去,可是没有人管它。
谢稚以尖端往下,比着男人的眉眼、薄唇,一直到下颌、脖颈,最后藏于领口深处。
银簪质凉,而胸口是人体最热的位置。
冷热相碰之间,容峋眼皮忍不住一跳,不过始终没有睁眼。
谢稚轻笑一声,重新握住银簪出来,一直向下到了束腰的位置。两指宽的黑色束腰,将劲瘦的腰部线条勒得饱满有力。
不过抬眸掀了他一眼,手下轻轻一划,束腰就顺着身体弧度从两侧滑了下去。
容峋如何感觉不到她在做什么,刚刚平复下去的呼吸又是一错。
谢稚饶有兴趣的观察他的微表情,可越看越是愣神。难道长得相似的两个人,就连一些细微表情也可以相似到这个程度吗?
女人许久没有动作,容峋胸口起伏平复下去,似乎松了口气。
谢稚何等耳力,被那声近乎于无的喟叹立时拉回了神来:“容公子,这口气松的有些早啊。”
容峋嘴唇微抿,面色又冷了一些。
谢稚勾了勾唇,继续手下的动作。一寸一寸从领口挑开衣衫,直到在胸口位置,她的所有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就连呼吸都变得轻薄起来。
银簪尖锐的尖端突然陷入皮肉之中,猩红的一点鲜血从皮肤之下渗出,如同红梅一样耀眼。
谢稚的目光从男人胸前左侧的那颗朱砂痣移到他的脸上,容峋眉头微拧,似乎有些疼。
谢稚一下子松开银簪,手指轻轻碰上那一处朱砂痣。
小心翼翼的,如同在碰触帝王的传国玉玺一般,浑身颤得不成样子。
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突如其来的干渴让她心下莫名生了恐惧。
她的手指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