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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夫赶忙拉扯住她的衣裙,苦苦自证道,“您才是侍身唯一的主子。三少侧君掌管少主院内的大小事宜,侍身也是没有办法,妻主南下那一年半载,侍身偶尔会为了生计听命于他,但都是为了求活呀……侍身绝对没有要背叛妻主的想法,妻主大人要相信侍身!”“滚出去。“段乞宁指着房门。
赵侍夫吞一口唾沫,还想表忠心求谅解,抬眼见她眉色阴翳,周遭空气冷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闻到了段乞宁身上馥郁的血腥味,入府多年自然清楚这是为何,登时吓得闭上嘴,唯恐触怒到段乞宁。
毕竞她过去这种特殊时期,可是暴.躁到活生生抽死过人的,早些年间那唯一的侧夫便是这么死的。
赵侍夫哪还敢再待,崔锦程终归没自己性命重要,于是他灰溜溜的,手脚并用爬到房门口,踉踉跄跄逃离。
开门见跪着的崔锦程,赵侍夫登时收起慌张的模样,故作姿态朝他冷哼,忽的心生一计:“妻主唤你进去。”
少年死寂的瞳仁焕发生机。
赵侍夫甩袖道:“没有我的求情,妻主哪里会肯见你,你这贱奴还不快磕头谢恩。”
崔锦程弯下脊背,额头磕在地上:“贱奴谢过侍夫哥哥。”赵侍夫觉得甚是无趣,转身走了。
那少年直起身,撑着双手从地上爬起。可是他跪了太久太久,膝盖以及下肢冻得僵硬,完全使不上力气,才站起来,便无力地摔倒在地,砸出“噗通”的动静。
崔锦程颤抖着,一想到段乞宁终于肯松口见他,不想错失这个机会,便使力在地上爬着。
离房门还有些距离,少年咬紧牙关,费力前行。上完茅厕回来的多福瞧见,吓得登时跑来劝阻:“你干嘛呢!少主她说过了不见你,让你去偏殿思过。”多福装模作样地阻拦两下,见他执拗,索性松了手,左右惹恼段乞宁受罚的也不是他。
崔锦程便这么爬到明月轩的房门口,冻得发白的手指颤巍巍地推开门,“吱呀”一声露出个缝,打巧强劲的穿堂风吹进,将此门撞得大敞,一并吹灭段乞宁房中的烛光。
“还敢回来?"段乞宁的声音自黑暗阴影处传来。她还当是赵侍夫折返,直到听见少年发哑的声线:“宁姐…”声音不轻不重,随冷风灌进室内,掀起盆中炭火的一些尘土,火星噼啪跳燃,烧在段乞宁的心头。
不知为何,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好似被他这声破碎的音调牵扯、凝结,段乞宁的呼吸声变了变,体内蛊毒翻涌出来的欲念也骤然更为强烈。他跪趴在门口,右臂伸长维系推门的姿势,堪堪无力地耷在门槛上。面容是向着里头的,那双澄澈眼眸被外头的风霜打湿,湿.漉地望向她。少年的发髻凌乱,冬风自他身后往里涌,将他的马尾束发悉数往里吹,黑发镌刻少年无瑕的面部轮廓,映衬他白皙无血色的脸。
段乞宁之所以不想见他,不是因为那方定情手帕的事,而是因为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
过去月事来临,都是阿潮伺候的,她从未准许崔锦程近身,这次也是一样。可是,不知为何,蛊毒日趋严重,白日她和阿潮多次,竟然还是不够,夜里翻涌上来更为难捱的折磨。
想得到他、想将他吃干抹尽、想压榨完他身上那种致命的吸引大……心中那种期盼愈来愈强!一一“只要将他融入身体,一切就会得到解脱"的那种念头如高山滚石,越落越猛。
段乞宁目色阴沉,默许了他的闯入。
少年误以为有转机,往里爬的趋势更为殷切。“恳请妻主饶恕,贱奴淫.荡,勾.引外女,愿意接受妻主大人任何惩罚,还望妻主大人不要怪罪黄梨姑娘。”
段乞宁一想到他是为何而来,嘴角凝固,心情郁结。他为了黄梨这般求她,不惜以命抵命!
虽然此前这番情景也上演过一次,但远远没有这次让她这么的…不爽。非常不爽!
段乞宁意识到自己会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不过她很快自我否认。她此刻狂躁难忍,犹如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难受到恨不得砸碎点什么泄气!
砸点什么好呢?
段乞宁抄起赵侍夫送来的那碟点心,不过砸在地毯上盘子也碎不了,听不到清脆碎裂的动静,只有那些个圆润糕点在崔锦程膝边滚。女人又抄起已经冷下来的海参粥,但是她改变主意了,改为朝少年身上泼去。
突如其来的温热让他下意识闭眼,崔锦程偏了些头承受,但粘稠的东西还是布满他的发梢、面颊、衣领……食物的腥香刺激鼻息,崔锦程长睫微颤,睁眼时看见满地狼藉,整个地毯都被粥水铺满了,而段乞宁的鞋子就踩在面前。她下.蹲,是和跪姿崔锦程差不多的视线高度。段乞宁一只手捏在他的后颈上,另一只手擒住他的右手,拉扯他触碰衣衫上的粥水。
将他染脏的手提到少年的脸侧,段乞宁对上他不解的目光,命令:“舔掉。”
崔锦程垂眼,颈脖在她的掌控下前倾。他低头伸出舌尖,听话地将掌心那些粥粒含入嘴里。
段乞宁便这么直白地凝视他,手指没入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