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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点点头,把他们领上车:“系好安全带啊。”
徐清清还未反应过来,侧身的男孩就帮忙把她的安全带系好:“再怎么着急的事情,也得注意安全。”
她点了点头,手指紧紧抓着安全带。
“你是有什么急事吗?有时候说出来比自己着急要好受一点。”
说着递来纸巾,她想着眼泪压根止不住:“呜呜,奶奶去世了,阿福,阿福也呜呜呜。”
见她越说越急,男孩安慰到:“有时候哭出来要好受一点,我外婆就说过亲人去世了会化作星星,在天上看着你的。”
开车的男子静静看着自己儿子安慰人,欣慰的没出声,听着两人交谈。
“真的嗝,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来喝点牛奶心情会好点,这个很好喝的。”
男孩递过来一瓶开了的旺仔牛奶,她接过拿在手里。
徐清清往窗外看向天空,因为下雨天空灰暗,却没有一点点星光。
“你好笨哦,星星都是晚上才出来的。”
她不好意思的低头喝了口牛奶,小声回;“我才没有看。”
轿车行驶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到草场的另一边山脚下。
停稳车后,她道了声谢,随后冲进雨中向前奔跑。
后面的两人见此也跟在她身后。
她心里一直祈祷,阿福一定没事的。
阿福阿福,一定是有福气的狗狗。
悬着的心在没有看到结果前,都希望往好的方面发展。
来到铁旧的大门口,她手掌换乱的拍打着。
不一会就开了门,门被拉开瞬间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她管不了那么多,急忙比划着开口。
“叔叔,今天早上送来的,是一只黄色的狗,这么大,它在哪里?”
壮年男子邹眉瞧着面前的女孩:“卖了就不退。”
“大叔,我出双倍价钱,我有钱的。”
她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零钱塞进男人手里。
男子思索片刻侧身放她进去,她脚步换乱,在院子里寻找着,身后两人也跟了上来。
“跑那么快!”
“小宴,你小子还没有一个姑娘力气大。”
身后跟上来的两人见她着急的寻找着什么,上前准备帮忙。
“没有啊,怎么会没有。”
壮年男子拿着刀,砍着案板上的骨头:“没有就是已经杀了,这一锅就是早上的。”
徐清清睁大眼睛,浑身颤栗,眼神缓缓看向那锅炖着的肉里,一股由然而生的不适感冲刺着整个身体,喉咙一股恶心感一上来,她趴着院子里的小树边吐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
心里一直无法接受。
“你等下漱漱口。”
男孩拍了拍她的背,递过去一瓶水。
她嘴里苦涩得让她以为自己把胆汁都吐了个干净。
脑袋麻木着,良久才压下心头的情绪,她踉跄的走到壮年男子面前,指着锅里的肉眼里满是祈求:“叔叔,我交了钱这个能不能给我?”
壮年男子见她可怜,点点头帮忙把锅里的打包放进口袋里装着递给她。
她那时如同行尸走肉般提着袋子走回老家,上一个坡就是。
因为没人居住,大门虽然上了锁但是门口放着锄头,她抖这手拿起锄头往奶奶坟那边走去。
身后的两人安安静静的跟着,男孩原本想帮她提着,被她拒绝后也跟着拿了个锄头。
见她走到一个坟前跪下,看了一会在坟的旁边挖起来,男孩也上前帮她挖着。
“阿福先去陪你奶奶了,他们都在天上看着你呢,夜晚的时候,你抬头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就是。”
“所以,你别伤心。”
见她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男孩安慰到。
徐清清抬眼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回应,见挖得差不多了,把袋子放了下去。
她默默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锄头,手上的青筋明显到一眼看见,眼神中流露着自责与愧疚。
怔怔站了几秒,拿起锄头埋了起来。
两人不一会就埋好了一个小土堆。
她站着面前抹了把泪,从兜里掏出一块饼干放到土堆上,哽咽开口:“阿福,对不起,下辈子就别找我了,自己找个好人家吧。”
这样的话,你一定是快乐,幸福的。
“这天都快黑了,我们走吧,有时间再来看看。”
“小妹妹,雨越下越大,这山路回去就不太安全了。”
徐清清见此点点头,放回锄头跟着他们回到车上。
下车前她把自己仅剩的五十元放到车上,就往回赶去。
“还知道回来?看看现在几点了。”
一进门就看见两人坐在沙发上,静静等着。
她忍了好久的情绪再也压不住:“我不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