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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雪洱被从泳池又哄骗到房间的大床上, 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快要承受不住时才恍惚想起上午刚从陆熵那得到的承诺。
结束后他整个人算是被彻底抽干了精力,浑身都是粉红色的,趴在陆熵胸口, 抽抽搭搭的抗议, 也不知是真的在哭, 还是只是因为余韵还没过去生理上的自然反应。
“你说过, 婚礼前不再碰我的。”
陆熵抱着他,低垂着眼睑, 下巴在他头发上轻蹭,懒散又餍足地轻声哄他:“宝贝忘了,我说的是明天不会碰你。”
“现在不已经是明天了吗。”
迟雪洱记得他们吃完西餐都已经快九点了,之后试礼服又游泳,还做了那么久,早就该过十二点了吧。
陆熵伸长手臂把手机拿过来, 打开屏幕给他看:“23点45分, 还有一刻钟才到。”
迟雪洱洇红微肿的眼皮轻颤着,吸一口气:“你现在真狡猾。”
陆熵没有辩解,把手机放回去, 拉过薄毯盖在他身上,大手轻拍着他清瘦的脊背哄:“乖, 赶紧睡吧。 ”
虽然有一点生气,但迟雪洱也实在没有力气跟他计较,眼皮困倦地耷拉下来, 声音又懒又沉:“明天记得叫我……”
婚礼在后天, 那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大部分应该都会在明天登岛, 陆熵肯定是要好好招待他们的, 迟雪洱自然也要跟着。
估计明天从早上开始,就要开始不停地忙碌起来了。
虽然这样跟陆熵说了,但第二天迟雪洱醒来时却发现时间根本就已经算不得早。
房间早就大亮,落地窗帘半拉着,刚好挡住落在床上的阳光,海浪的声音一潮一潮地响着,像舒缓悠然的白噪音。
迟雪洱眼神空茫茫地盯着外面看,直到被阳光灼伤了眼睛似的,才又恍惚移开。
陆熵明显不在房内了,可能是为了他的身体故意不叫他的,那现在也应该是他一个人在应酬接待客人。
既然他这么体贴,迟雪洱索性也就不着急起来了,又懒懒躺了会,才下床去浴室洗漱。
刚从里面出来就听到外面“哐哐”的敲门声,迟雪洱以为是陆熵忙好回来了,便随手把干毛巾搭在脖子上,走过去开门。
“雪洱!surprise!”
门一打开就有一束漂亮的鲜花怼到他面前,颜清的脸从后面露出来,白皙俊秀的五官笑得比这捧花还要灿烂。
但是下一秒看清迟雪洱此刻的模样后,便立刻笑不出来了,扭头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人经过这里,便一把将迟雪洱推回去,自己也跟进来,“砰”地关上房门。
“迟雪洱同志!你穿的这是什么啊!你每天就穿这样随便给人开门吗!”
迟雪洱全程都是茫然的,被他这么一喊才满头雾水地低头去看,然后便变得跟颜清是同一个反应,脸色瞬间爆红加暴热。
实在不能怪颜清反应这么大,任谁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好友衣衫不整,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宽大男士T恤,锁骨和两条笔直的长腿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眼,还一身的印子。
这谁看谁不臊。
迟雪洱比他还臊,他最近自从开始放假后,每天跟陆熵黏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久,陆熵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衣服也是手把手给他穿。
所以迟雪洱压根也不用太费心去管他日常的对外形象,两人在一起时怎么随意怎么来,刚才又以为敲门的人是陆熵,压根没多想就这么直接去开门了。
所以才会是现在这么一副尴尬的情况。
两个人顶着同款西红柿脑袋,互相不好意思对视,不小心对视后又互相不好意思地瞥开。
最后颜清先没忍住,捂着嘴巴憋笑。
他一笑迟雪洱就更是难为情了,双手不停将衣摆往下扯:“你别笑啊,我又不知道是你,这么一大早过来干嘛啊。”
颜清指指外头的太阳:“还早呢少爷,都快中午了。”
说罢瞅着迟雪洱羞得脖子都开始蔓延出一层粉红色时,又忍不住逗他:“宝贝儿,你下面该不会还是挂空挡吧。”
迟雪洱:“!”
迟雪洱狠狠瞪他,干脆不跟他鬼扯,转身去里面换衣服。
颜清在后面不留情面的哈哈大笑。
“你跟你家陆总也太能玩了我去。”
迟雪洱被调侃地也没心思去找正式的衣服,随手拎了一条短裤套在下面。
顺手扒拉扒拉乱糟糟的头发,回头看着他:“你来干嘛啊,其他人呢?”
颜清不再逗他,把怀里的花再次递过去:“他们又出去玩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怎么能错过,估计都想疯玩个够本,还是哥哥我好吧,还知道来看看你。”
迟雪洱刚开始心情还有点糟,但看在这么漂亮的花的份上,也就不跟他计较了,接过来在花瓣上抚了抚:“你从哪弄得这么多花。”
“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