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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被人炼制成傀儡之前,并不知道她的孩子已经长大了。”
长大成为一个成年魔族男人。
而曾经侵犯过她的,正是魔族。
见昭明还是不懂,玉无凭不好多解释,只道:“反正你记住,以后不要让她看见任何魔族男人。包括魔尊。”
昭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晚云灼想了想,道:“她现在情绪不稳定,等过几日,能正常沟通了,再聊昭明魂魄的事情吧。”
玉无凭和昭明点头赞成。
“对了。”晚云灼想起自己伤口不疼的事,盯着玉无凭,问他,“你对我伤口做了什么?”
放在以前,玉无凭选择听墨无疾的话,因为墨无疾更残暴。
但现在,他早就看清了两人的地位,于是转头就把墨无疾卖了,一五一十地把墨无疾转换痛感的事告知晚云灼。
晚云灼微微怔了下,想起方才墨无疾咳得厉害,又问玉无凭:“他伤势重么?”
玉无凭也老实回答:“没外伤,但内伤不轻;不过不必担心,他实在命硬,只是需要调养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彻底恢复巅峰状态。”
晚云灼点点头。
她转眸四扫,看见墨无疾的一片玄色衣角隐没在不远处的一座花园中,于是告别玉无凭和昭明,快步向花园走去。
进入花园后,她走了快一圈,都没找到墨无疾。
就在路过花园中心一座巨大假山时,她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给强行扯了进去。
假山内部很宽阔,吊着一个秋千。
墨无疾大马金刀地坐在那秋千上,双脚分开,踩地,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秋千。
晚云灼被他拉下来,坐在他身边,两人紧紧挨着。
她没墨无疾高,双脚晃晃悠悠地荡在空中,无法接触地面。
“你没强拆她的傀儡丝,目的是这个?”
墨无疾微微侧头,垂眸看向身边的女子。
“嗯。”晚云灼眨了眨眼。
墨无疾没有说什么。
小时候,他的确很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叫无疾,还是天弃。
他不认识人族的字,于是拿着生辰帖,到处问人。
回答者基本都是一脸犹豫,大部分都会半道改口。
他最后一次问,是八岁的小晚云灼信誓旦旦地告诉他,就是“无疾”。
然后一脸真诚地夸赞他的魔角很漂亮,吵着要摸。
自那以后,他就不再纠结名字的事了。
无疾也好,天弃也罢,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寄托了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感情。
要么是爱,要么是恨,要么兼而有之。
他无法改变别人的感情。
但只要,有一个人喜欢,就够了。
他没想到的是,时隔几十年,他再一次见到莫红笺,被她伤害过的地方还是会忍不住地胀痛。
刚刚他走到莫红笺的房间门口,瞥见榻上的她,头就又开始隐隐作痛。
只是,在听到她脱口而出“无疾”二字时,魔角处的痛感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墨无疾喉头一滚,声音微哑暗沉:“……以后别这样了。”
晚云灼微微歪头:“嗯?哪样?”
墨无疾低声道:“不要让自己受伤。”
晚云灼听明白了,浅浅一笑:“没事。”
然后眨了眨眼:“更何况,某人还把痛感转走了,反正我也不痛。”
墨无疾一怔,不满地拧了一下眉。
这该死的玉无凭。
下次一定割了他的舌头。
“姐姐!”
一个甜甜的女童声响起。
召暮暮也钻进假山里来了。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地打量两人:“你们在干什么?”
晚云灼正好要找召暮暮,于是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笑道:“我们在这里聊天。你呢?”
召暮暮得意地晃了晃头:“我功课做完了,来荡秋千。”
“真棒。”晚云灼摸摸她的头,从怀里掏出几颗灵石,塞给召暮暮,“姐姐奖励你的。”
姐姐?奖励?
墨无疾捕捉到这四个字,眼眸危险地眯了眯,盯着笑盈盈哄小孩的晚云灼,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晚云灼没有意识到逐渐攀升起来的侵略氛围,在很认真地问召暮暮:“暮暮,你和你哥哥唱的那个落幽墟的歌谣,是哪里学的呀?”
召暮暮开开心心地将灵石收起来,十分乐意回答漂亮姐姐的问题:“我的好朋友教的呀!他还要带我们去跳幽墟呢!”
晚云灼忙道:“幽墟可不能乱跳,会没命的。”
召暮暮拍了拍胸脯:“不会的姐姐,我跳过的!你不信的话我带你去呀!”
晚云灼这才明白过来,不是真的幽墟,大概是孩子们的某种游戏?
“好啊。”她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