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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体型巨大毛发蓬松的雪橇犬。
这只雪橇犬是本场雪橇比赛的胜利者,奖品是一枚缀着纯金质地小铃铛的项圈。
但它不太喜欢铃铛的声音,疯狂摇头拒绝。
“你不要,”林镜逗它,“我送给别的狗了?”
周斐然闻言,往雪地一躺:“汪。”
林镜:“………………”
“给我,给我吧。”周斐然厚颜无耻地撒娇。
“你当自己是狗吗?”林镜挑眉,那可不是情趣项圈,是真正的犬用项圈,他戴不了的。
“我不可以当狗吗?”周斐然理直气壮反问。
平时当人已经很累了,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以当猫猫当狗狗当跳来跳去的鸟,总之他不想当人。
林镜想了想,把项圈的铃铛卸下来,用一根细银链子串了挂在他的脖子上:“给你了,周小狗。”
“是斐然小狗。”周斐然特意强调。
他可没忘记,还有一位姓周的呢。
“周小狗。”林镜偏偏要去逗弄他。
周斐然抿起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得她摔在他身上。
两人都穿着厚实的羽绒服,摔下去一点儿不痛,倒像是两只臃肿的熊滚作一团。
铃铛在雪地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翻滚了好几圈后,林镜压制住了他,周斐然躺平了,手举到头顶上方喘着气道:“周小狗投降。”
晴空万里,没有下雪,不知道是从哪里卷过来一枚小小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
那双幽深的黑色瞳眸,在雪地里隐隐折射出了蓝色,和极北天空的湛蓝色接近。
林镜想用手拂去他睫毛上的一片雪花,却忘记自己戴着皮手套糊了他一脸的雪。
“这是给斐然小狗的惩罚。”她临时找补道。
周斐然瞪大眼睛,雪在他迅速升温的脸上融化成水,他仰起头吻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道:
“我输了,你多惩罚我吧,怎么惩罚都行。”
***
她在外面玩得再开心,总会回家。
凌远琛放平了心态,除了日常接收周斐然的汇报外,他把精力放在治疗眼睛上。
血块散开,他的视力恢复得相当不错,只是所有物品在他眼中都蒙着一层白翳,有种不真切感。
医生解答,可能瘀血长期压迫伤害到了视神经,这种症状或许会一直存在,无法消除。
凌远琛已经被锻炼出了心志:“我知道了。”
他坐车回家,才到家门口,便被人扑倒在地,一脸憔悴的林鸿盛恼怒地掐住他的脖子。
“你竟然出卖我!!”
他好心帮凌远琛逃离林楚诺的魔爪,对方谈的时候明明表现出有兴趣的样子,转头就把他卖了。
林鸿盛算是看清楚了,绝不能和结了婚的男人合作,如林楚江林楚河之流结婚后,全转了性子!
“我有错吗?”凌远琛拧起眉毛,冷冷地反问,“你找我商量怎么对付我的妻子,难道不觉得过分?”
林鸿盛明显怔愣了一下,被他屈起膝盖踹翻,又被周斐川按着脖子压在地面上。
“你难道全不知情?你的爷爷……”
“小叔。”一道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鸿盛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叫不出声了。
“楚诺。”林鸿盛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被收拾了一顿,但还没有彻底完蛋,但他胆敢把这件事说出来林楚诺一定会弄死他。
“我是今天喝得太醉,认错人了。”林鸿盛打着哈哈,才有动作便被周斐川威胁似的往下按了按。
什么情况?凌远琛皱眉,林鸿盛说他爷爷。
他爷爷怎么了?
“既然小叔喝醉了,你送他回家。”林镜吩咐周斐川,转身扶起倒在地上的凌远琛,“你没事吧?”
凌远琛站起,拍了拍身上尘土:“我没事。”
林镜不信,摘了手套,摸向他脖颈处的掐痕,微凉触感转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原谅我了没有?”他急切地询问,“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那样的主意了。”
林镜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牵着他回到家中。
她在沙发上落座,强硬地拉他一同坐下,凌远琛在猛力下直直地扑进她的怀里。
她没有推开他,凌远琛渐渐放松下来,枕在她腿上,一张脸向内埋在她柔软的小腹处。
“出国的几天,我在想一件事。”林镜斟酌措辞,手无意识地绞着他的头发,沿着耳骨抚向耳垂。
“……………”凌远琛蓦地加重了呼吸,他能从触碰中描绘出她指甲的轮廓和指腹细腻的纹路,酥酥痒痒的感觉在心底无限地扩大教他打了个颤。
她说完一句,而后是漫长的沉默。
梳理他头发的动作,在某一刻突兀地停下。
凌远琛抬头:“是不是我把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