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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岑寻枝最喜欢小於的人,而小於也很愿意去给她帮忙,还会“偷偷”学各种医治的手法。
休斯叔叔每次帮mama做复健的时候,他也会认真看。
这样等自己长高点儿,长大点儿,也可以帮mama了。
当然,幼崽更愿意现在这个年轻的小mama永远用不上这些医疗手段。
医生阿姨正在清点药品,见进来的人是小於,还有点儿惊讶;白天男孩是全基地的小帮手,一旦晚上岑寻枝回来了,就只会做少年一个人的小尾巴了。
等幼崽走到灯光下、脸上泪痕明晰时,她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赶紧蹲下来揽住小孩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小兔兔擦着眼睛,使劲儿吸鼻子,哽咽道:“小、小mama、mama……”
医生问:“是小岑还没回来吗?”
崽崽点头。
医生一看腕机,都快八点了,岑寻枝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对劲儿。
她抱起小男孩:“崽崽不着急啊,阿姨陪你出去问问看,好不好?”
幼崽还带着哭腔,也没忘记礼貌:“谢、谢谢阿姨……”
医生抱着小於找到基地负责人,后者正守着一台古老的卫星手机,这是整个55号基地屈指可数能够与外界联系的设备了。
有时候越是复古、落后,反而在极端情况下越是坚强。
负责人是个光头,看起来凶巴巴,其实人很和气。
光头也很喜欢软绵绵的小兔子,每次见到都要逗一逗。
见崽崽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哟”了一声:“这是谁欺负我们55号第一宝贝啦?”
岑寻枝有“55号第一先锋”的头衔,人们相对应的给岑小於起了个“55号第一宝贝”的昵称。
幼崽哭过之后的奶音比平时还要软绵绵:“叔叔好……”
医生低声问:“小岑到现在还没回来吗?崽崽找他好久了。你今天派他出什么任务了?”
光头一愣,接着一拍光溜溜的脑门:“瞧我这……我给忘了!今天老严他们回来了,寻枝过去接阿柏来着。哎哟,怪我怪我,宝贝啊,是叔叔太粗心忘记了。”
幼崽听得一头问号。
老严是谁?
阿柏又是谁?
都是崽崽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呀。
光头没多解释,转身拿出那台老旧的手机打电话。
过了会儿,笑意洋洋地告诉两人:“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去门口等着吧。”
外面的天早就全暗了,没了工业灯光,没了人造光源,到处黑漆漆的,看着很是可怖。
以前到了夜晚,小mama就回来了,崽崽有了自己的守护神,什么都不怕。
今天和医生阿姨坐在门口等时,才觉得外面危险重重。
幼崽懂事地不要阿姨继续抱,还反过来贴着医生:“姨姨冷不冷,小於可以给你暖暖。”
小兔子的体温比监护人要高,以前他就会充当mama的暖宝宝,保留了这个习惯。
医生摸摸他的头,微笑:“没事,姨姨不冷。”
崽崽还想说什么,前方扫来手电筒的光亮。
小兔子耳朵警醒地翘起,接着,精神感应比视觉更早地发现了小mama。
崽崽欢腾地跑过去,小耳朵在晚风中快乐地一抖一抖。
“小mama——!!”
归来的少年早就见到这个向自己冲过来的小身影,提前弯腰张开双臂,把长翅膀似的小兔兔揽进怀里。
幼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憋了一晚上的委屈忍不住顺着呼唤淌出来:“小mama,小mama……”
医生也走过来,笑道:“崽崽可想你了,但是很乖没有闹人。”
岑寻枝有些歉疚,他也是今天临时接到消息才知道老严他们要回来,忙得忘记家里还有个小崽儿在等自己。
他捏捏小兔耳朵,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晶亮的羽毛:“给,今天的礼物。”
每一次告别,都会回来。
而每一次回来,也有小礼物。
这是他和小家伙之间的无言约定。
幼崽珍惜地把羽毛放进胸前的小口袋,和小mama贴贴额头。
等再抬起头时,后颈一凉,感觉到有谁在看自己。
他迷茫地转头看,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
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正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眼神……只能用不善来形容。
岑寻枝也注意到了,抱着小於往上颠了颠:“来,介绍一下。这是小於,这是阿柏。小於你叫他阿柏哥哥就行。”
小垂耳兔垂下刚才因为和小mama贴贴而快乐翘起的耳朵,怔怔地看着这个人。
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乖巧地问好。
阿柏小脸同样绷得紧紧的,目光绕过小於,直视着岑寻枝,语调成熟得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哥,在我不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