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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转头看着楚欣，“我很好奇，你这么说是什么目的。你是心疼你表姐呢还是恨她？”
楚欣有些慌乱，眼神闪躲，“我当然是心疼她。”
李源笑笑，“那你的心疼真奇怪，逢人就把自己表姐的**往外说，居然是心疼。”
楚欣一时语塞，正焦急，李源又接着道。
“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当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呢。”
周围有几个顾客看着楚欣，好奇鄙视都有。
有这种把自己**到处宣传的亲人真可怕。
李源付了钱，楚奈难堪又生气，气冲冲的走在前面。
李源把她拉到商场边的休息椅上。
“媳妇儿，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但是我想给你。”
他说得是戒指。
楚奈微微愣了一下，表情愕然。
两人在一起四年，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哄她。
暗恋他时她觉得他阳光开朗随意健谈。
在一起后才发现他脾气不算好，霸道自私，独断专行，做事从不考虑她。
每次他指出来，他都当没听见，她生气他也装看不见。
李源在她旁边坐下，自嘲的笑笑。
“我以前成绩很好，小小学到高中，都是年级第一。那时候我骄傲自负，但一直相信知识改变命运……”
可是第一次月考他就拿了倒数，专业老师上来就讲代码，而他连电脑硬件都还分不清楚。
他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就更加努力的学习，可期末还是倒数。
他听见宿友聊天，说题目太简单，他初中时上兴趣班就会做了。
那一刻他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怪父母没能力，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再后来就遇到了你，你是我在低谷时的唯一一根稻草。”
李源伸手抱着她，下巴枕在她头上，“很抱歉，我当时没想这么多。”
没想过做她男朋友还承担什么，只知道索取。
她那时一见到他眼睛就会发光，他在她面前找到了久违的自信。
这使他那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
到底是真心爱过的人，楚奈还是心软了，主动回抱他。
她也知道自己还爱他，只是失望过太多次了，做不到像之前那种不求回报的付出了。
她还有宝宝，要为宝宝考虑。
李源捧着她的脸，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认真。
“媳妇儿，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会好好挣钱养孩子的。”
李源知道楚奈最介意的就是他逃避现实。
楚奈点头，伸出手让他戴上戒指。
她也想到了刚谈恋爱时的自己。
那时候她满心满眼都是李源，一有空就研究怎么给他惊喜。
那时候她很爱李云，爱的很卑微。
他从不主动约她，不主动给她发信息，她也不介意。
就是因为太爱了，他毕业后说搬来和她住，他一点也没犹豫。
两人同居后更是像个老妈子一样，什么都给他考虑好。
有时候她也在反省，李源变成这样她要占很大的因素。
因为她啥都给他处理好了，连生病了都要给他把饭做好，才会让他变成这样。
两人吃了饭又去看了电影，李源还给她买了束玫瑰。
直到天黑了才回家。
李母看见她手里的花还夸好看，在杂物间翻出个积灰的花瓶给她插花。
睡觉前，楚奈主动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
轻声道:“李源，谢谢你。”
感激她不问她和楚欣的事，那些伤口太疼了，她还不敢撕扯开来。
李源一手回抱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边呢喃:
“别动，给我亲会儿。”
他的唇含着她的唇，一开始就是不容拒绝的深吻。
等分开，楚奈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李母热热闹闹的准备年货，请人杀猪，炸酥肉，炸丸子……
做了李源爱吃的豆豉，看楚奈爱吃豆腐，还做了几次豆腐。
吃了年夜饭，李源父母一人给了楚奈一个红包。
李源也有，那个红包肉眼可见的，没有楚奈的厚。
李源捏了捏，拿着红包没说话，有点担忧自己以后的家庭地位。
楚奈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气氛，李家的每个人好像每天晚上都是带着幸福入睡的。
她慢慢变得活泼开朗了些，在家里和李母的话也多了起来。
有上门来拜年的小孩子还会和人家聊几句。
大年过后，很快就迎来了两人的婚礼
楚奈没有娘家，李母让自己娘家两位嫂子陪着，在县城租了酒店，从酒店出嫁。
车开到村口停了，李源牵着穿着秀禾服的楚奈从婚车上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