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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四张石凳。
进入院内，千户率先坐在石凳上。
“坐。”
江澜闻言，也提着包袱坐在千户对面的石凳上。
千户也不废话，直接指着他手中的包袱道：“打开我看看。”
江澜先是看了看棋桌，随即将那包袱放到两人旁边的空地上。
“怎么不放上来？”
“挺精致的棋桌，脏了可惜。”江澜低头解着包袱，头也不抬的道。
“你倒是个妙人，哈哈……”
笑了两声后，千户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此时那黑色的包袱皮已经被打开。
里面，一共四颗脑袋。
一颗三角形的蟾蜍脑袋，一颗鸡头，另外两颗，是人的。
人头一男一女。
男人虽然已经死了，但依旧是一脸阴翳，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而那女人则是相反，脸上看不出太多狰狞，加上长相，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总之要是一般人来看，这几颗脑袋估计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千户却不觉得别扭。
因为这些脑袋，他认识！
只有那女人的不认识，但能和这其他三颗脑袋出现在一起，不用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千户眼睛略微瞪大。
“你把他给杀了？”
“千户大人，您认识？”
江澜有些意外。
千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愣愣地盯着江澜问道：
“你刚才说，人是你杀的，妖也是你杀的，对吧？”
“对。”
“你是个镇魔卫，对吧？”
“对。”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他们杀了的吗？”
江澜如实回答道：“用刀杀的。”
千户：“……”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
“那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纳气五重。”
听到江澜的话，千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
镇魔卫。
纳气五重。
这两个词，不管是哪一个，单独拎出来，他都能听得懂。
但两个词合在一起，他怎么就有点听不明白了呢？
这还是大炎官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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