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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有生气。

江知与垂眸,遮掩羞赧。

“不吃。我不是故意让喜娘来的。”

他乖乖被牵着,坐到了桌边。

这间卧房分为内外两间,用一扇素面玉兰图屏风隔开。

外间圆桌小,将将放下两张圆凳。

桌上铺了锦绣鸳鸯图样的绣布,正中间一盏并蒂莲烛台,点着双喜红烛。

以烛台为中线,划分了四个区域。

东南角上,叠放着四个竹编小框,最顶上的是去核的红枣。这是谢星珩今晚的成果。

他跟江知与说:“独守空房多寂寞,你懂吗?”

江知与伸手,拿了一枚红枣吃。

红枣是用小剪子剪开去核的,拿起发现是两半。

他怔了下,分一半给谢星珩。

手往那边送,眼睛却不看,另一手把半瓣红枣递嘴边轻咬。

谢星珩倾身,用嘴接枣。

江知与有被他吓到,眼睛又一次睁得圆溜溜的。

比脸皮,他比不过谢星珩,又把目光看向桌子。

顺时针方向,小框边是酒壶杯盏。

是一套青玉杯壶,他爹三年前带回家的,攒着没给京都送,说这是他的嫁妆。

杯壶旁边,是一本无名书籍。

谢星珩当着他面,随意翻开一页,用手掌压平。

那是春图册子,图样露骨。

江知与缓缓目移,眼角余光瞥见谢星珩从他面前的一角,拿过一只圆形木盒。

拧开以后压在了快要自动合上的图册上。

香味弥散。

江知与顶不住,脸色立时透红。

这是香膏。

他怎么就这样摆桌上了。

不要脸。

他垂眸,面前只有一把小铜剪。

谢星珩伸手过来,拿了剪子。

江知与从前不知道,他的眼睛这么厉害,那么快速的扫过,都跟印在脑海中一样。

他看见了谢星珩手背的青筋,也看见了他修长匀称的指骨,还看见了几道结痂的伤痕。

谢星珩剪了烛芯,“喝合卺酒吗?”

“嗯。”

江知与点头,“喝。”

谢星珩斟酒,“你酒量不好,喝一半?”

喜娘只说要喝合卺酒,没说喝多少。

不过合卺酒含义丰富,既是夫夫一体,又是甘苦与共。应当是多喝一点好。

江知与要喝满杯。

谢星珩挑眉:“人菜瘾大。”

“嗯?”江知与没明白。

谢星珩不解释,与他交杯共饮。

两人都睁着眼睛,江知与很想像谢星珩一样,肆无忌惮的打量,可他视线刚与人碰上,就要慌张移开,后面再撑着体面,都只逗人一笑。

合卺酒喝完,就到了洞房时刻。

江知与突然后悔了。

还是应该跟喜娘学学的。

他什么都不会,怎么洞房啊。

谢星珩先一步起身,朝他伸手,“夫君,到你检验我学习成果的时候了。”

江知与两手握拳,深呼吸数次,才松开拳头,一并把两只手都放在了谢星珩掌心。

这种全然交付的姿态,太令人心软。

谢星珩安慰他:“没事,我都学会了,会无所保留的全都教给你。 ”

第一次成亲,谢星珩也紧张。

他说了个荤笑话:“我们这是不是临阵磨枪?”

江知与看着乖,荤话储备量却很高。

他秒懂。

因为秒懂,让谢星珩侧目。

因为谢星珩的侧目,他抽手回来,自己快步跑到了喜床边,两手捏着炕沿,揉皱了被边。

谢星珩缓步跟过来:“你今天都没叫我,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叫什么名字?”

江知与知道。

可能是关系变化,名字都成了禁忌。

新婚夜,他叫不出来“相公”,也喊不来“夫君”,又叫不出谢星珩的名字,总不能生疏的喊“谢公子”,就把称呼省去了。

两人一站一坐,谢星珩挡了大半的光,让江知与很有压迫感,他拍拍身侧空地,“你坐。”

谢星珩不动:“你叫谁呢?”

江知与说:“我叫你。”

谢星珩继续问:“我是谁?”

这么多问题。

江知与气性上来了。

“你是小谢。”

谢星珩旋身,坐他身侧,离得近,又没挨着。

只听江知与小声咕哝:“我觉得叫你小谢不好,像叫小厮一样……”

谢星珩失笑,“那你的小厮来服侍你就寝了。”

宽衣解带,放帐洞房。

烛火隔着红帐,照出朦胧交叠的人影。

江知与紧得厉害,完全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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