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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恨在心。两个月之前，她还是宫中最尊贵的女人，现在全被惠嫔那个狐狸精夺走了!
“谢陛下，”她小心翼翼地站起来，问道：“臣妾做了一些点心，不知陛下是否愿意赏脸?”她的手交叉看在身前，露出的手指布满了烫伤，精心设计过的角度绝对能让秦越一眼就看到。原本爆裂如火
的人此刻做低伏小，但凡秦越有点良心都不会抛下她不管。
然而秦越没有改道的打算。
她甚至没有把淑妃叫到跟前，只是笑着说：“阿芜现在居然会做饭了，手指伤到了吗?让柳太医给你看看吧。”说八，她不耐地转开视线，不再去看她，只是盯着手中的木匣，眼眸暗沉。
淑妃狼狈地退到一边，让出了步道。
临安一甩拂尘，尖声道：“起轿。”一群人又这样浩浩汤汤地远了。
淑妃有些傻眼。她不甘心地咬着嘴唇："不对，这不对……"让她觉得恐慌的是，为什么本该慢慢发狂的秦越表现得如此清醒?
怀青不过人类的节日，可耐不住含霜是个非常考究的婢女。
她将宫殿里里外外布置了一番。给寝宫挂上了浅粉色的纱帘，又让人准备牛乳为怀青沐浴，从水中出来的怀青浑身带着牛奶和花香。他依旧穿着白衣，虽然表情很寡淡，但浑身带着湿润的香气。
秦越抓住他的袖子一寸寸收紧，直至抓上他的手腕：“知道今天是七夕，怎么你也学着她们开始打扮了。”怀青一板一眼地回：“男悦己而容，陛下。”秦越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哼笑了一声：“朕欣赏你的自觉。”
要是怀青没有一张好脸，他们绝走不到今日。奉越从小就言欢好东西。以前是不敢要，后来当了皇帝怕因骄奢淫逸被弹劾，也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显然她是言欢美人的，不然也不会对淑妃如此宽容。“好了，"她用手背贴了一下怀青的侧脸，"朕为你准备了礼物。”
晚宴上秦越喝了几杯酒，梅子青涩的味道缠绕在她的手指和唇间，接吻时他尝到了一点酒的辣味。她的嗓音低哑：“你闭上眼睛。”
在这双青色的眼瞳之下，她很难继续动作。
怀青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被哄得很舒服的时候，眼睛会露出原本的颜色，如同夜间振翅的鳞粉蝶，冰冷而柔软的魅力。他的长睫微颤，听话地合拢了眼睫。他的下巴被秦越捏在手里，不知轻重的把玩在上面留下浅粉色的指印。他更像是一件应该被呈上的礼物。
不过闭上眼睛，他是否还能看得到?
秦越把玩着手里的木匣：“你猜猜，朕要送你什么?”
面前的人乖巧地抿着唇角，想了半天：“也许是陛下喜欢用在我身上的东西。”他诚实地说。
秦越：“嗯，很接近了，再猜猜呢?”
怀青：“……陛下。”触手缠绕上她的手腕，想要拨弄她手上的匣子。在戳碰漆器的一瞬间，怀青冰冷的“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脸上。
秦越的心跳骤然停顿一拍，担心他发现了什么,立即推开了想要继续扒上来的触手。"你感知得到吗?如果猜对了，朕再送你一份礼。"
怀青摇头："我只能感知到活物。"
闭起眼睛，他仿佛陷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天空是灰暗的，只有眼前不断脑跳的赤红色小点标明了秦越的存在。他放松地将脸靠在了秦越的掌心。他喜欢陛下的体温，身体冰冷的冷血动物都言欢趴在更加
温暖的物体上汲取热量，可靠得太近很容易灼伤自己。
怀青不在乎身上是否又开始溃烂发烫，只想把自己盘进秦越的怀抱里。她说过的，她发过誓，她的怀抱永远对他打开。
这是非常致命且有吸引力的邀请。
于是他将庞大的触肢强行挤入这具堪称渺小的躯体，与本该亲自由他杀死的人类相会。
这是爱吗?
可能不是，他依然想要杀掉她，用手指捅穿这颗心脏，那样也许会让他很兴奋。可他更想要这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无关里面承载的是情欲还是能将他冲垮的暗海。他期待秦越即将会印上唇角的吻。在“视线”中，她一直在凝视着他。
可没有。
随着咔哒-声，他痛得蜷起了身体，触手散发出被炙烤的臭味，逐渐融化成了水。力量瞬间被压制，他被剥离出来，赤棵课地敞开着，像是被硬生生播开的贝壳，软肉被暴露在尖锐的鸟喙之下。他的眼睛睁开了，青色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凶戾。
秦越从他膝头施施然站起，端详着他的面色，然后问：“喜欢朕的礼物吗?”手上多了一对手镯。怀青原本以为是锁铐什么的……可惜不是。灰白的手镯雕刻着细细的花，团团锦簇，连接处闪过一丝银光，是用白银将它们的缝隙焊合，一副颓败的凋零模样。
“雕的是合欢，做工的师傅很不错，是皇祖父那一代的老匠人了，”秦越将敞开的木匣放到了一边：“怎样?”
怀青沉默。
他面无表情地提上了衣领，似乎想把面前的人吞吃殆尽，眼眸中扭
![[综英美]哥谭魔女](http://beranm.net/images/32/94d8fb2d3aabc32224d2cafaf5acffdc.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