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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成色上等且晶莹剔透的白玉,还有音色也温润:“别乱跑。”

秦三双腿定在原地,满脸是血的抬起头,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这个人昨夜跟她们共处一间破庙,喝过一口锅里的热粥,也在城外的危急关头救过她,秦三心中百感交集,哑着嗓子问:“你也是官府的人吗?”

“对。”身后的陆秉回了她这句,将其反手一拧,黑子赶忙递上麻绳,陆秉套住其双腕,三下五除二绑了个死结。

秦三挣扎不休,眼泪混着鲜血滚出来:“放开我,你放开我,我要为我哥报仇!”

小丫头性子烈得很,满眼都是血海深仇,陆秉不是不同情她,本来还想凶她两句,但是看她这副模样实在可怜又凄惨,便收敛起几分凶相,缓和了语气:“县衙又不是没在查办这桩命案,那杀死秦二的凶手,我们一定会将其抓捕归案,但是你不能……”

秦三大吼:“杀人就该偿命!我要她偿命!”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就她这副刚烈性子,太急躁了,都不能容他把一句话说完,陆秉决定给她关几天冷静冷静,不然一准儿出去砍人,万一疯过头,误伤旁人怎么办?毕竟他就差点被这疯丫头劈掉半截手掌,活生生的实例。

陆秉把秦三扔给手下:“回吧。”

但是秦三死倔着不肯,在俩衙役的手底下大喊大嚷着挣扎:“你们不是来抓那个女人吗,为什么不抓,她就躲在这里,你们却要视若无睹放她逃走。”

陆秉很想说:我明明是来捉你的。

未等他开口,周雅人出声询问:“你看见了?”

秦三一个劲儿猛点头:“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她就躲在那间黑屋子了,我还砍伤了她一只胳膊,但是让她跑了,我去追她,我刚刚就是去追她,她又藏起来了,不见了,我还没找到她,我一定要找到她……”

陆秉闻言蹙起眉,虽然觉得这丫头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但又不像在胡言乱语,好似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可信度。

周雅人又问:“哪间屋子?”

“那边,就在那边。”秦三被反绑了双手,没办法伸手去指,便转过脸朝着另一个方向。

“带我们过去瞧瞧。”

几人穿廊过院步入县衙内宅,来到秦三所说的那间东屋,里头陈列着方桌椅凳、博古架、黄花梨四件柜以及拔步床,应是当年知县所居的卧房。

此间灰尘满布,所以能明显看出有人在这里活动过的痕迹,比如一旁的博古架上积了很厚一层灰,但桌案却有半面是干净的。

屋内弥漫着腐朽潮润的霉味,周雅人甚至嗅到空气中一股溢散开的血腥气,由于门窗完全敞开,阴风将那股腥气稀释得尤为寡淡。

衙役发现灯架中居然还剩下小半盏灯油,遂掏出火折子点燃。

室内瞬间亮堂起来,几把椅凳东倒西歪的横在中间,地上有脚印,有重物拖拽过的痕迹,有还未完全干涸的血点,也有早已干涸发褐的血痕。于是陆秉终于相信了秦三说的话,她方才在这间房里拿刀砍伤了孙绣娘,而这些新鲜的血点子应该就是刚刚滴落的。

“头儿,你来看。”

陆秉走到立柜的一角,黑子正用两根指头夹起一间脏兮兮的鹅黄色外袍,上头沾着泥灰和斑驳血迹,下摆扯烂了,袖子也撕掉半截儿。

黑子虽然嫌弃,但也拿在手里瞧得仔细:“这缎子好啊,看上去半新不旧的。”

另一个衙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半个窝头:“这窝头也新鲜,看来那女人真躲在这儿。”

陆秉板着脸问:“所以你们白天是怎么搜查的,没发现这些东西吗?”

俩衙役脸色大变,慌忙解释:“不是啊头儿,我们……我们搜了,当时可能没注意的这么仔细,有些地方难免疏忽大意了……”

毕竟鬼衙门这种生人勿进的阴地,当年实打实的闹过鬼,谁敢进来久待,特别是某些阴暗的屋子或漆黑的角落,他们只敢站外面匆匆扫一眼,马马虎虎查完几间房就回去交差了。

陆秉非常清楚他们这帮人的尿性,刚准备开嗓,目光则注意到地上的两截拇指粗的麻绳,他蹲下身拾起来瞧,麻绳显然是被旁边那块略尖的石头一点一点磨断的,因为石头上还有崭新的磨痕。

陆秉心中顿时起疑:难道这里绑过什么人吗?

那么之前那个卖瓜的老农说半月前听见鬼衙门里传出过惨叫,很有可能是这个被挟持的人。

他眼皮一抬,觑着黑子手里那件鹅黄锻袍,猛地想起什么,问:“之前沈老爷上衙门来报说沈大公子失踪月余,当时他说那沈大公子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着?”

俩衙役蓦地一怔,脖子缓缓扭转,齐齐瞪着那件袍子。

黑子愣愣张口:“鹅黄色。”

另一名衙役迟疑道:“不会吧?”

周雅人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立刻就猜了个大概,甚至联想到方才在秦家时,有个围观的百姓说过这样一句话:“这小媳妇不安于室,野了心,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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