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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晴妹子，五当家和六当家皆是山上元老，是当年跟着大当家和二当家一同起家的功勋，山上的崽子大多都是他们的心腹，您方才直接说出耳目的事，会不会打草惊蛇啊？”
“是啊，若是他们回去后严查身边的眼线，恐怕……”
门窗紧闭的聚义厅中，两名蛇卫少女站在梁子晴的左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中尽是担忧。
梁子晴背靠在大当家宝座上，双目微闭，沉声道“不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他们就该带着崽子下山了，给他们揪出两个耳目，总好过让蛟龙山四分五裂，我要的是一座人马齐备，实力鼎盛的蛟龙山，而不是一个四分五裂的空架子！”
两名蛇卫少女闻言，默默点了点头，随即对视一眼，轻声道“既然子晴妹子是想要一座完整的蛟龙山，那么死几个耳目与死两个当家，也没什么不同了？”
梁子晴微微一笑，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二人，正色道“怎么会不同呢？留着那些当家，将来无非是让些利益便可收买，可若留着这些鬼臾区的眼线，那我不早晚都是下一个二当家吗？”
两名蛇卫少女一时哑然，对视良久后，终于有一人开口道“蛟龙山的诸位当家中，自七当家往前，都是当初和大当家一同白手起家的老人，只会效忠大当家和二当家，恐怕许以重金也难招揽！反观从八当家往后的各位当家，才是这些年陆续上山的，与大当家和二当家并没有同甘共苦的情分，更容易被引为援手啊！”
另一名少女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子晴妹子若要统领蛟龙山，五当家和六当家，和那些眼线一样都该铲除！”
梁子晴轻轻点头，忽然感慨道“真想不到，两位姐姐也是鬼臾区啊~”
两名蛇卫少女脸色一变，连忙将手伸向腰间竹篓。
梁子晴双眼微眯，依旧泰然坐在宝座之上，沉声道“你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子女，能在土匪窝里活下来，是二当家仁慈，能学到些用毒的本事，是二当家也没有其他可用的女孩，我虽然上山的时间短，但头脑比你们都聪明，学东西比你们都快，在我面前用毒，你们两个行吗？”
两名少女十分紧张的后退两步，实在没有出手的勇气，只得一齐矮身跪下，泣不成声的低着头，不敢在看向梁子晴。
“那些鬼臾区，是为二当家和冷少侠来的，如果你们一早就是鬼臾区的人，那么当初玉神山一行，许多人都能看出二当家对冷少侠暗生情愫，你们两个不会看不出来，鬼臾区现在才想起来对二当家动手，想必你们是后来和鬼臾区搭上线的吧？”
梁子晴审视着二女，轻声分析着两人的身份，继而话锋一转，冷笑着说道“我平日里不爱说话，但喜欢听姐姐们谈话，你们两个当初都是被情郎卖到后，受不住夫家虐待才逃出来，侥幸被二当家救回来的，那两个卖了你们的人渣，至今还没有下落吧？”
两名少女眼中满是惊惧，连忙磕头磕头如捣蒜，哀声道“我，我们错了，我们不该背叛蛟龙山，我们愿意受惩罚，和其他人无关！”
梁子晴看着二人的反应，眼中顿时生出一股厌恶，不敢置信的问道“人渣又回来找你们了？”
两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梁子晴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如实说来，我不会怪罪你们的！二当家曾说过，蛇卫有蛇卫的规矩，只要不说谎，不隐瞒，一切过错都不算过错！”
两女默默对视一眼，出于畏惧和短视，最终还是选择妥协。
“这次出门，二当家见牤牛屯地处偏远，周围又甚是荒凉，便让蛇卫的姐妹们自行回山，我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他……”
“我，我也是……”
“他说，他说当年，并不是有意要卖了我，现在愿意带着我远走高飞，只是他欠了债，需要替人做一件事，才能换来自由身。”
“我，我也是……”
“我回到蛟龙山后，便有山上的细作与我联系，让我暗中帮助他们盯着蛇卫的动向，本来我是犹豫过的，可那些人送来了他的小拇指，我不能照做啊！”
“我，我也是……”
两名少女声泪俱下，一人哭诉，一人附和，将两人反水的前后经过和盘托出。
梁子晴缓缓坐起，继而俯身看着二女，皱眉道“骗你们的人渣，是同一个人？”
“不不不，我们是被鬼臾区召集后，才知道对方也是的……”
“嗯，我们在路上发生的事，彼此都不知道……”
两女一怔，连忙摇头解释起来。
梁子晴略显头痛的揉了揉脑袋，无奈道“人渣的话，你们也信？”
“嗯，我信！”
二女毫不犹豫的点头答道。
梁子晴当即翻了个白眼，冷笑道“你们两个还真傻，那种人渣当年能卖你们一次，事成之后，就能再卖你们第二次，你们当这种人为什么会欠下鬼臾区的钱？贪婪，短视，无耻，没有下限，是这种人相同的面目，他们能够回心转意，是因为你们两个现在很值钱，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