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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北川狠狠瞪了她半晌,咬出来两个字:“流氓。”

然而这句话对商今悦这个真流氓而言,毫无杀伤力,她甚至把它当作夸奖,得意地伸了个懒腰准备推门而入。

"不行,你不能睡我的床!"

宴北川忽然三两步走过来拦住她,她上下打量他一遍,一把推开他:“凭什么,你家床金子打的?我偏要睡。”

“你能不能有点防备心?”

宴北川一把按住了门把手:“我好歹是个男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女孩和我住一起像什么话?你就不怕别人怎么说,或者我对你做什么吗?”

"男的、男的……长了根几把了不起啊?你是不懂我说的包养什么意思吗?你当然得做点什么啊,不给我里里外外伺候舒服了,你当我钱多,闲得没事养着你玩的?"

商今悦翻了个白眼,想到什么似的笑了笑:“你要是真的这么急不可耐,现在就去漱个口进来帮我口一个,我先检验检验你有什么能耐,再考虑要不要让你陪睡。”

“你!”宴北川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颈。"我我我、我什么我?哑巴了?"宴北川扭头:"我不接受你的包养。"

"我~不~接~受~,你要不看看自己那个窝囊劲儿?谈个恋爱都得排狗后面。"商今悦阴阳怪气地模仿他的话,懒得浪费口水,踢了鞋子推门而入。

宴北川的房间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温馨。一张床一排玻璃衣柜,一个花花绿绿的藏品展柜和一张电脑桌就是这里的全部,不管是桌面、床面和衣柜都被收拾得规整和他这个人一样一板一眼,空气里有

股淡淡的、柑橘调的男士香水的味道。

商今悦头也不回地扑进了床铺里,被子上有股新鲜洗涤晾晒过的淡香,闻着让人十分舒心,闷着脑袋问:“被子是新换的吧?我刚刚在阳台看见你晾了被套。”

宴北川已经彻底无语了,脚像被钉在了门口似的一动不动,商今悦转过头看他:“说话啊,是不是换过的?不然等会过来给我换床新的。”

他扯了扯嘴角:“有本事你别睡。”

“换、没、换?”

商今悦不耐烦地眨了眨眼:“是不是想让我把你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扔出来踩一遍。”

“……换了的。”

“好,洗碗去吧。”

商今悦美滋滋地埋进被子里接着眯,外面安静了许久后,脚步渐远,没一会厨房就传来了水声。

原来只想这么懒一会就去洗漱了回来睡,但不知不觉,她就这么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几年因为工作繁重,常年不规律的作息,让她也习惯了这样浅睡眠的短时间小憩,但身边一有声响,她瞬间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一片昏暗中,宴北川正背对着她蹲在衣柜前,一声不吭地拿着什么东西。

她眼皮困得打战,就这么半困半虚地睡着,直到隐约看见宴北川起身,绕着她周围响起断断续续的脚步声,接着是听起来就十分不耐烦的拉窗帘声,整个房间彻底黑了下来。

窗帘关上后,那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商今悦能感觉到他就在附近,然而下一秒,她猛得感觉到背上猝不及防地砸下来了一层重量。

她又立刻惊醒了过来,然而抬头却看见,宴北川头也不回地碰了房门走出去了,她困倦地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条毯子,正是刚才的重量来源。

她若无其事的盖上毯子继续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又醒了,外面天还黑着,她摸到手机,看见才凌晨三点,想起还没洗漱,困恹恹地爬起来,顺带上了个厕所。

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宴北川家里,那他人怎么没跟着睡过来?

目光停留在了卧室对面的客房,商今悦门把手一扭,就看见宴北川正抱着狗,在一张临时整理出来的床上睡得正熟。

不跟她睡,跑来跟狗睡?

她开门的时候糯米就醒了,睁着一双无辜的圆眼睛盯着商今悦缓缓走了过来。

商今悦打了个哈欠,现在也是困得不行,懒得再多说废话,拍了两下狗:“你出去。”

糯米委屈巴巴地从宴北川怀里跳到了地上,回头看见商今悦抬着宴北川的胳膊自个儿睡了进去,困惑地抬着小脚跑出去了。

第二天,宴北川是被闷醒的。

他怀里睡了个又热又沉的东西,枕在他的胳膊上,快把他整条胳膊都得压麻了,软而香的细碎毛发铺在他脸上,像块细密的面纱似的,盖得他喘不上气。

他隐隐睁开眼,拍拍怀里的脑袋含糊:"糯米,下去….…"

怀里立刻传来不满的几声哼唧,直到第一缕阳光清清楚楚打在他怀中的商今悦脸上,宴北川瞬间惊醒:“啊!”

他迅速想要弹开,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商今悦压着,根本抬不起来。

他的动静把商今悦野给吵醒了,她只睁开了半只眼,长发披散,睡衣被压扯着露出白哲的肩膀,抬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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