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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暗真的能被消灭，那对方一开始那套说辞不就不成立了嘛？
慕雨墨轻声一笑，随后语气有些复杂地回道，因为这个问题当初她也问过，她还记得那个答案。
“世道如此，不是一定会如此，有了它的存在，目的是让这不怎么样的江湖还有一点希望，让人们能够有信心活下去！”
萧瑟叹了口气，至此方才相信这位暗河的慕家家主真的是为赵守一所救，至少在他看来，就算是寺庙里的和尚也说不出如此悲天悯人的话来。
“那个臭道士还说什么？”
慕雨墨想了想继续说道：“天启城最后会成为一个修罗场，若是六殿下无意那个位置，天启城不去的好。”
萧瑟沉默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这也是那个道士说的？”
慕雨墨有些讶异，这些话并不是赵守一所说，而是她自己是这么想的，不过在之前，她可没有说这话不是赵守一所说，对方居然能够觉察出来。
“我倒是很好奇，殿下是怎么确定这话不是赵守一所说？”
萧瑟呵呵一笑，有几分自嘲。
“他知道我的性子，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根本没得选，很多事情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就算是我不想入局，也会有人逼着我入局的。”
慕雨墨闻言，站在原地许久无言，最后她轻声道：“最新的情报，不知道赤王承诺了什么，六扇门的五位神游已经倒向了对方，天启城已经可以闻到硝烟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