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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杨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道，“不过……谢了。”
格拉汉姆和克鲁泽闻言一笑，对于杨辉这样喜欢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而言，一般的安慰和劝告是没有用的，只有这样怼他才能让他稍微放松一点，说到底……
“你就是贱！”X2
格拉汉姆和克鲁泽不约而同地对杨辉说道。
“谁让你们打不过我呢？”杨辉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很欠揍地摊了摊手，“皮痒了也没人收拾啊，好苦恼，怎么办？”
“嗯……”
看着某人欠揍的样子，格拉汉姆和克鲁泽面无表情地对视一眼，很默契地同时拿出了PAD。
“等等，你们做什么！？”
“将刚才的录音给皇她们发一份过去。”
“不要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住手啊~！！！！！”
……
另一边，格蕾丝站在某座商场的楼顶，眺望着一览无余的风景，脑子里不断和自己的同胞交流。
“现在暴露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可不需要证据。”
“确实，不过……要不要先排除他们？这个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已经晚了，那位合作者还活着的话，还能有一点用处，现在就算公布出去，再多的证据都没有意义。”
“没错，他们只能依靠他们，这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了。”
“不过……也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平稳下去，别忘记它们对他们的评价。”
“可怕的成长速度，层出不穷的底牌，向死而生的意志……吗？”
“稍微安排一下吧，不能让他们太过安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