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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坐下的动作,诺亚的睡袍袖子被拉扯下来一截,露出了左肩。
方舟用手指划过他已经愈合的伤口,轻声问:“疼吗?”
诺亚喉结滑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不答反问:“你耳坠怎么没摘?”
方舟平时没有佩戴耳饰的习惯,方才洗澡时没留意取下。
她一面摘,一面说:“这次不能再给你了,一会儿别又给我换成了别的,我可回不起这礼。”
“我不要耳坠,我要你。”
还未等方舟从这突如其来的告白中回过神来,耳垂已被咬住,狗牙在上头缓缓地磨。
灼热的鼻息直喷耳窝,引得她一阵战栗。一时有些难捱,她小声求饶:“别这样……”
诺亚像丢了食的小狗,沮丧地呜咽了一声,听话地松了口。
看向她的双眸水汪汪的,宛如屋外那一汪月光下的湖水。
“这样不可以吗?”他又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方舟先前觉得他像小柴,此刻忽觉他似乎更像德牧,表面冷俊帅气,实则是爱撒娇的憨憨。
眼下他醉了酒,黏人的本性大爆发。
饱满红润的唇瓣就在眼前。
方舟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行为举止都不受控制。她凑了上去,轻轻衔住。
比想象中的还要柔软,还带有酒的香甜。
那平静的湖水登时升腾起了火。
他确实青涩,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知道胡乱咬人。
方舟吃痛求饶,“小老弟,不带这么咬的。”
狗子轻了力道,但没松牙关,含糊地说:“那你教我。”
方舟吮了两下,而后也失了头绪,只好坦诚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懂……”
诺亚松了口,笑看她,“我以为你是有经验的。”
“我不记得了……”她能有什么经验?况且初次是对方提了分手后,她回国死乞白赖地求复合时发生的。结果疼得她死去活来,之后三年都避开男色,跟得了接触恐惧症似的。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最让她懊悔的,倒不是混乱的初次,而是往返的机票,白白浪费了她近两个月的辛苦打工钱。
本着钻研未知事物的科学精神,诺亚掏出手机,搜索视频,认真学习如何人工呼吸,顺带学习了下疏通管道的技能。
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也是相当有用。
何况两个都是聪明人,一学就会,且很快融会贯通。
修完了初级课程,即将进入中阶课程时,诺亚的手忽然顿住,略带犹疑地问:“可以吗?”
先前方舟也约会过几次,可无论对方人品样貌如何,都难以进行到下一步,连牵手这样基本的肢体接触都很是抗拒。
难得身体不排斥亲昵,她也好奇,到底要深入到什么程度,才会产生本能的抗拒。
于是,她鼓励他继续探寻,可预想中的反感情绪始终没有出现,被冻结许久的渴求反倒破冰而出。
方舟终于按捺不住,想进修高阶课程,于是捧住他的脸问:“你想做吗?”
狗子的呼吸已经乱得不行,他稳了下神,轻声问:“你想么?”
“不想的话,我问你做什么?”
“那我去拿……可以吗?”
“快去吧,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