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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张道山！”
“你认为学生参加反动游行好不好?”
“这个当然不好，毕竟影响他们的学业。”
“那你支持他们的行为吗？”
“我不支持他们的行为，毕竟学生还是以学业为主。”中年人连一丝思考都没有，直接回答张天浩的提问。
……
“你如何看红党？”
“这个，我是一个穷教书的，根本没有任何看法，也不关心政治！”
“行，你出去吧，并去维持一下学生，下一个！”
接下来，张天浩一个个把教职工接进来询问，各种问题千奇百怪，而张天浩却是一直盯着这些人的眼睛，甚至他们的脸部，手脚等各个方向的细节。
“姓名？”
“柳可可！”
“你为什么来西昌中学教书？”
“我认为一个女孩子教书比起在外面谋生更适合我，更何况我喜欢学生，喜欢他们的热情，喜欢他们的真诚，善良！”
“八嘎！”张天浩轻轻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然后便是一声日语大声地喝斥起来。
“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