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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铁行门居然打开了,吴贵在铁行里面,看到陈苦走过来,连忙哭着一张脸,跟陈苦连忙道歉:

「掌柜的,都是我不好,竟然忘了这一茬,每年大年初五,都是要给城隍庙捐香火的,今年,咱们放假放得长,等我在家里听到外面的城隍锣鼓声响起来,连忙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现,咱家铺子门上,被贴上了白纸。」

「白纸?」

陈苦看着吴贵一脸痛悔莫及的拿着一张白纸,三寸宽七寸长,上面没有什麽字迹,就是乾乾净净一张白纸。

但接手触及,却立即收到了变化图的提醒:

【有城隍以霉纸影响图主气运,已带来六天霉运,对主不利……镇杀霉纸可得一境煞气一道丶镇杀城隍可得五境煞气一道】

「五境?那城隍是五境的正神?」

陈苦看着变化图上的提醒,不由得凝眉。

五境!

很强大了!

毕竟,如果只算宝蛟县里真正的人类高手,在明面上,也就两位,一个县太爷,一个就是自己师傅。

不过,反过来想,也更确认一点。

五境的城隍,强固然强,但应是绝不可能拥有「看穿人心」的能力,毕竟,五境而已,又不是那能够炼制出十四境法宝火嘴壶的『火德宗祖师』,不免心头微微一松。

再看向那白纸。

大概明白,这有点类似于前世开的『罚单』。

镇杀?

给他带来霉运的东西,留着干什麽?

不过最好还是私下灭掉。

否则,太容易再引来针对了。

这时,吴贵说话了,他愧疚不已的道:「掌柜的,我是店里负责的,这事儿我应该记着的,都是我的责任,我这就自己出钱,捐出二十两,到城隍庙给咱家铁行赎过。」

「不,这跟伱没有多大关系。」

陈苦深吸一口气,道:

「我自己去城隍庙一趟。」

「那,您带钱了吗?」吴贵就要从自己兜里掏钱:「我这里有二十两,您拿着……」

陈苦摇头拒绝,吴贵给自己当掌柜,一年也就那些俸禄,怎麽好让吴贵掏钱。

当他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袖口的时候。

脸色忽的更难看了。

「操,我袖子里的一百多两银票丢了。」

大过年的,他出门不会带太多钱,但多少也带了百十两银子,没想到……

丢了。

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一珠宝草的价格。

「掌柜的,发生什麽事了?」吴贵看到陈苦脸色突然不好看。

「没事,你在铺子看着吧,我出去一趟。」

陈苦离开了铁行铺子,便沿着原路返回,他丢东西可不像是别人丢东西,很难找回来,有细犬的嗅觉,不信找不回来。

可,

当陈苦沿着原路返回,一路开启了细犬嗅觉,仔细辨寻,居然怎麽都找不到他那张银票了。

「这城隍爷下的霉运,真这麽离谱?来回半个时辰而已,就算是有人捡到了,难道还能跑出十里外?总不能是被鸟叼走了吧?」

大过年的。

先踩牛屎,再丢银票。

陈苦不由得对于那城隍爷给自己下的三天霉运,感触更深。

「好个城隍爷,真有手段,虽然他肯定不止整我一个人,毕竟不是家家户户的店铺,都会交上香火,否则也就不会有『贴白纸』和『霉运警告』了,但平白无故被整这麽一遭,心里真的不爽利到极点啊。」

如果是他以前的情况,面对苛捐杂税,被人整治,可能捏着鼻子也就忍了,但现在不说修为提升了,还有各种变化手段,便就准备去那城隍庙探探底细。

他倒是要看看,那城隍爷是不是真的神通广大?

不弄清楚一点,今天给他下霉运,以后不知道什麽时候再得罪了城隍庙,是不是就要咒他了?

陈苦向来是稳健小心之人,喜欢提前对某些未知威胁做准备。

便到了城外的偏僻林中。

先是以火山乌之力,嘴巴里喷出一团火焰,将那霉运白纸烧毁。

【图主镇杀霉纸,获得一道一境煞气……还需镇杀霉运源头城隍,方可彻底消除自身霉运】

城隍……

哼。

陈苦在密林中。

心里喊了一声「变」。

当即变成了只有三寸大小的白色小鼠花狐貂形态,肋生双翅,忽而一震,就冲着城里的城隍庙飞了过去。

「过去看看情况,若是感觉到威胁,立马就溜……」

以他二境花狐貂的实力,又有大小变化和飞天的本事和速度,若是不妙,随便往哪里一钻,或者往天上一飞,自保能力极强。

城隍庙的位置,位于宝蛟县西街柳树巷子外约九十丈处,始建于八十年前,坐北向南,占地足有百亩,比县衙公廨的占地面积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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