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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又道,“张让提过不能说的,便不要告知我了。”
“连进展都无,张大人又能有什么不能告知林少卿的?”刘元摇了摇头,说到这里,面上的神情默了默,声音低了些,又道,“倒是赵夫人那里……来过几回,问我等案子怎么样了。”
赵孟卓遗孀赵夫人出身书香门第,自是知理的妇人,知晓林斐不插手此案之后,便也未再麻烦林斐,而是每每来,都直接寻刘元等人探听情况。
“老实说,那物证结果真真叫我等不知该如何对赵夫人开口。”白诸接话道,“有一回我隐晦的提了一提物证所指赵大人极有可能是自己选择的跳楼,那赵夫人便问我赵大人生活如此顺遂,她这枕边人都不知自己夫君有哪里不如意的地方,又为何要选择跳楼?”
林斐听到这里,点头道:“便是当真跳的楼,那也定是被逼的!”
这话一出,白诸等人虽是一愣,却也并不意外,跟着点头道:“那赵夫人也是这么说的,道便是当真自己跳的楼,那也定是被逼不得已而为之。”
这些……其实都不消赵夫人提醒,他们这些办案的连同张让又怎会不知?只是……思及毫无进展的查案过程,以及那失踪至今不见人影的摘星楼当日在场的几位官员,白诸等人对视了一眼,颇为无奈道:“除却已死的常式以及软禁于宫中的国公爷,哦,还有疑似自己跳下摘星楼的赵大人之外,其余人皆失踪了,且音讯全无。”
“这案子……真真是同以往的案子全然不同,其可查的人证、物证之流的除开表面的那些个争执之外,真真有关案子的线索极少。”白诸说道,“不说我等了,前两日我等去刑部同张大人交涉,他也连呼此案委实越查越是棘手!”
当然,不少案子未破开那遮掩在前的重重迷雾之前,看起来都是棘手,且让人一头雾水的。远的不说,便说刘三青、芦元林等人的案子在未揪出真相前同样是让人觉得难办的。
可这难办,于他们这等办案官员来说,心里其实还是有把看不见的尺子来衡量的。
“看不懂案子本身,便回到涉及案子的人身上来。”魏服接话道,“看咱们赵大人、国公爷,甚至连同常式三人牵涉其中,皆无法善了,想也知晓此事定极为棘手,或许……会是我等接手过的最麻烦的案子也说不定!”那常式工于心计之举犹在眼前,真真是令人惊叹。
“这案子……”刘元顺口接了魏服的话,说道,“张大人若当真办好了,这升阶什么的自也是担得起的。”
至于若是没办好这种话,众人自是默契的皆没有提及,而是转而又提起了另一个人。
“没想到那罗山竟是自保成功了!”白诸说道,“虽说被贬了两阶,品阶一朝回到了十年前,可好歹是成功摆脱了张家同兴康郡王府的纠缠,也不知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从张让那里听闻罗山对那陆夫人的家眷茜娘等人已顾不得面子功夫了,而是明晃晃的恐吓威逼这几人做替死鬼。不过因着张让出面走了一趟,向那几人陈明了厉害关键,好歹没有叫这几人稀里糊涂的冤死!”魏服唏嘘了两声,“这等情形之下,没有茜娘这等替死鬼在手,也不知张家同兴康郡王府为何肯放过他。”
毕竟自笠阳郡主跑到兴康郡王府前挑衅的那一日开始,兴康郡王府连同张家便如同疯了一般到处攀扯,不少人都在暗地里道罗山这一回怕是完了,便连张让先时都是这般以为的,却未料到他最后竟是逃过了一劫。
“你等可是忘了一进教坊便被人买走的原兴康县主同原兴康郡王妃等人了?”林斐听到这里,摇头说道,“不止如此,流放的还有那位原来的‘小县公’李甲一位妾室所生的庶子,已七岁了。一家尽数倒台,自也管不得什么庶子不庶子了,总是个男丁。这些人……都需有人出面照拂!”
“宗室倒不是吝啬那点银钱,可这等情况之下,唯恐被波及自身,自是不好明着出手的,便需要一个明着出手照拂这些人之人。”林斐说到这里,随手用木签子插了一块放置于案角的蒜香南瓜送入口中,说道,“罗山肯出面做这件事,兴康郡王府自是没有再咬住他不放了。”
“那张家同兴康郡王府又未咬出罗山,若不是罗山硬着头皮在这等时候出面为兴康郡王府的家眷安排出路,也不会被连贬两阶。”说到这里,林斐顿了顿,又道,“倒是那接手兴康郡王府家眷的买家,竟是……没听到城中传出什么消息,捂的倒是严实!”
这话一出,成功令得屋中的刘元等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猜测了起来。
“当是权势滔天吧!”刘元摩挲了一番下巴,说道,“毕竟是在这等时候赶的这趟浑水!”
“也不知究竟是何等权势,背后站的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这等时候行此等举措?”白诸沉思了片刻之后,转而看向魏服,问道,“老魏,你可听闻过这等人?”
魏服沉思了许久之后,还是摇头,道:“惭愧!便是我也想不出来有这等人。哪家会如此不开眼在这等时候行这等令圣上不悦之举?
林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