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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齐看着他走回来，咽了口唾沫，说：“我说……陈小哥，你，你刚才给他们看了什么？”刚才一瞬间，陈传忽然就到了前面，他都没反应过来。
“无限防卫证而已。”陈传随口说了一句。
“无限防卫证？”
老齐看了他一眼，这个证他是知道的，很多武毅总院的学员都有，不过更重要的是陈传刚才表现出来那种非人的速度。
这种速度再加无限防卫证，就是清楚明白的告诉那些巡逻兵员别做出格的事，否则不保证事情会怎么发展。
他只是一个委托人，对武毅学院的事不怎么清楚，之前他也难把陈传和武毅学院的那些格斗者联系起来，可现在他觉得，他们恐怕是同一种人。
等回到了车，他看向陈传的目光里隐现敬畏，说话也变得小心了些，不再似之前那种随意了。
车辆行驶这次再没有遭遇什么阻碍，途中又是遇到了两次到了武装巡逻车，但是都没有让他们停下来检查的意思。
“这么多巡逻车，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啊……”老齐嘀咕了一句，越野车则从两座对峙大楼之间穿行了过去，并爬了一座高架桥。
这个时候，随着金乌西坠，天色已经完全黯下来了。
而随着进入这座城市之中，他骨质面罩的内外闪烁出色彩斑斓的光芒，道路和防护墙面的光影如丝绦般洒落车身，在面激撞着，飞溅出光影的水花，再落入车轮擦过的地面，飞速汇入快速流淌的霓虹之中。
高架桥两旁是一座座拔地而起，高低错落的大厦，有的近在咫尺，仿佛触手可及，擦身而过时，像是压迫倾倒下来而有的落在视线的远端，伴随着地面繁星般的灯光一直绵延到远方的地平尽头。
那种空间的远近对比，让人的心底浮现出旷阔发虚的疏离感。
一个小时之后，车辆从高架桥下来，在一个弧形转弯的时候，老齐对示意说：“看，那就是武毅总院。”
陈传看过去，见到了一座摩天大厦出现在前方，一轮圆月正浮现在它的端，大楼分成八面棱角，在它的高处，能够看到飞檐翘角，虹桥环廊，在光影飘带和环绕祥云之中，有一盏盏明黄色的飞空悬灯飘绕在大厦之外，徐徐向浮升。
老齐看了他一眼，说：“很漂亮吧，你们武毅的人，哦，也是官方的定名，管它叫……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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