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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狐狸的形状,媚意绝然,“毕竟如今你根本阻止不了我什么。”

“容峋,这一次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身处弱势之时,不要说这种根本撼动不了施暴者的话。只能,自取其辱。”

话音落下,等待已久的鞭子猛然落下。

“唔嗯......”

布料彻底湿了。

男人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潮红、窘迫还有难辨的欲望和复杂杀意,融合在一起,谢稚一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了。

于是,她按着自己想要的去索取。

鞭子坠地,谢稚隔着布料握了上去。

那一瞬间,容峋眼中的空茫再次凝成了一根银针,直喇喇的刺向谢稚。

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可是动作却在一步步加快,刑架跟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就在再一次极限的刹那,谢稚抽手后退一步离开,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容峋,这一回你要什么?”

容峋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只额头、脸颊、胸口......一片汗湿。

汗水混进被鞭打的伤口里,泛起刺人的痛意。

欲望到了迸发的边缘被刻意按了回去的感觉并不舒服,男人眼皮狠烈的跳动两下,沙哑出声:“过来。”

这一声就这么轻易的说了出来,语气又轻又哑,还带了几分的诱哄。

谢稚迷恋的看着他这副模样,往前走了半步,手指抚过他的脸颊,最终落回到他的唇角,拇指反复摩挲了几个来回:“要我吗?”

容峋没有说话,只拿着黑黝黝的眸光瞧她。

谢稚一下子笑开了,身子旋转着退后:“可惜,晚了。”

她如同春日里翩飞的蝴蝶,在房间来回雀跃的翻着什么东西,最后“哈”的一声,找到了一个通体黝黑的细颈瓶。女人重新折回到容峋的面前,捏着手中的瓶子问他:“你猜这是什么?”

容峋眉头微拧,瞧了一眼之后就去瞧谢稚:“不管是什么,你都确定要用在我的身上?”

谢稚眨了下眼睛:“是啊,你这次做的事情......我很不高兴。所以,本座才要给你一点儿小的惩罚。”

容峋抿了抿唇,不再说话,干脆利落的闭上了眼睛。

谢稚拇指弹开瓶塞,双指掐上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容郎,请吧。”

容峋再是不想喝,如今也没了他选择的自由。

“啪嗒”一声,谢稚将整整一瓶都倒入了他口中,而后随意的扔到地上。

容峋被她这份蛮力灌呛了,重重咳了起来。

谢稚却不甚在意的瞧着他:“容郎,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散尽......魂归来。”

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药性似乎已经浮了上来。男人的面色通红,眸光胜水,双手成拳死死掐入了掌心。

“千金散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用起来,却要命得紧。”谢稚目光留恋的望着他,手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薄唇,低头凑了上去,“我还舍不得你死,所以......”

女人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已经含住了他的薄唇。

唇齿相依,这一次,容峋半是抗拒半是诚实的打开了唇舌,接纳她所有的侵入。甚至,已经学会了勾住女人的舌头吮吻吞咬,在空气里留下一连串的喘息。

谢稚被他吻得心都有片刻的柔软,可是软到了极致的时候,牙齿猛地一用力,将人重重咬了一下,重新退了出去,含笑看他:“这么着急?”

容峋的凤眸之中再不见一丝一毫的惺忪笑意,只剩下火一般的燎原之势:“过来。”

不同于方才那一声的诱哄,这一次的声音沙哑深沉,几乎将常年处于上位者姿态的命令语气尽数暴露。

谢稚被他叫得心尖一颤,越发兴味起来:“嗯。叫我过来做什么?”

容峋的身体如同烧起来一般,滚烫得厉害。他的脸色愈红,眼眸的颜色就愈黑,先前的琥珀色清朗模样早已经被染成了纯黑的墨。

“他亲你这里了吗?”

谢稚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可是顺着他的目光,谢稚低头瞧了一眼,从胸口位置的吻痕,一路延伸向上......

隔了这么段时间,那些用力留下的吻痕已经成了深红的胭脂色。

谢稚低笑了一声,手指摸上他的薄唇,语气轻飘飘的:“怎么?亲都亲过了,现在才想起来问?”

容峋面色难看得厉害,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谢稚轻笑一声:“嫌弃?”

说到这里,谢稚微微挑了下眉,手掌拍了两下:“来人。”

晏白一直等在门口,听到女人出声,阴沉沉的推门进来,看向谢稚的脸色也说不上多好:“尊主。”

谢稚歪了下头,瞧了晏白一眼:“去叫几个姑娘过来。”

晏白愣了一下,看看谢稚又看向被束缚着的容峋,面色瞬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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