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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进去，突然看见小区门外的路灯下站着一位中年妇女，她来回走着，等祁也看清她的长相，呼吸一屏。
快速往家里开，进了门，洛笙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见声音，她回头：“你去哪儿了？”
祁也松了口气：“去买蟹黄汤包了。”
把蟹黄汤包一笼一笼地摆出来，两笼大的，两笼小的。
洛笙放下怀里的抱枕，坐上祁也推过来的矮凳：“好香。”
祁也把筷子递给她：“刚做出来，烫，你慢点吃，我有东西忘买了，再出去一趟。”
洛笙夹了个小的蟹黄汤包吹了吹，刚准备喂他：“你不吃吗？”
“不吃，外面热，你就别出门了。”祁也抽了张纸擦汗，往门口走。
“好。”洛笙小心翼翼用吸管戳破蟹黄汤包的皮，喝了口汤，超鲜美，小腹瞬间暖暖的。
祁也开车到小区门口时，那女人还站在灯下，他停好车，走过去：“洛笙的男朋友，去咖啡厅聊。”
这女人就是洛笙之前的养母，韩媛，祁也之前有在宋女士那儿见过她的照片。
韩媛跟在祁也身后，走进咖啡厅，坐下后，祁也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找来干什么？”
“笙笙就是有福气啊，被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家领走，”韩媛并没反感祁也刚才的语气，反而笑着揭过，“我是看到附中的成绩横幅，几经询问才找来这儿的。”
韩媛擦了擦眼角的泪：“我现在日子很不好过，家里的孩子得了大病，需要几十万的手术费，可我哪有那么多钱，所以就想着，好歹我也养了笙笙那么多年，你们家能不能先借我点钱，等以后孩子长大了，我会慢慢还的。”
祁也冷笑一声：“从坐下来开始，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关心过阿笙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而是以她作为谈条件的筹码，来达到你想要的利益。”
韩媛脸一白，再次落泪：“我怎么可能不疼她，只是我现在的孩子是当年好不容易怀上的，如果打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属于自己的孩子了。后来孩子生下来，我也想过把笙笙接回来，但是我丈夫又出了事，我一个人负担不起两个孩子的生活，她在福利院还能好些，我……”
祁也不想听她长篇大论地吐苦水，打断问：“你那儿还有阿笙小时候的照片吗？”
韩媛嘴角动了动，最终低下头，没说话。
祁也：“卡号给我。”
韩媛抬头，欣喜地报出一串数字，手机上收到银行发来的短信，她看了一眼，还想再多要点儿。
“两清，这是你抚养阿笙八年来的支出费用，利息我已经全部算上，不少你的，就像你没义务一直抚养阿笙，我也没义务借给你儿子治病的钱。”
祁也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心里也很清楚，你根本不爱她，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直到祁也离开很久，韩媛才像失了魂一样离开。
祁也站在别墅外吹了很久的风，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他开始怀疑，那八年韩媛真的有对阿笙很好吗？如果真心爱过她这个女儿，又怎么舍得遗弃她，甚至连她的照片都不愿留下一张。
手机响了，洛笙打来电话，祁也将情绪吞下，接通。
听见对面咕噜冒泡的声音，她说话软软的：“你怎么还没回来啊？原姨做了红豆酒酿圆子，很好吃，我刚才一起搓了糯米丸子，原姨夸我做得好。”
“嗯，回来了。”祁也的声音哽咽一瞬，抬头看见天空中挂着的一轮明亮的月。
“那你快点，”洛笙说，“我给你加勺桂花蜜，先晾着。”
祁也轻声回：“好。”
等了几分钟，他推门进去，洛笙正坐在餐桌前吃红豆酒酿圆子，闻起来甜腻腻得香。
祁也在她旁边坐下，洛笙抬手贴了下他面前的碗沿：“温度刚好，尝尝。”
“好，”祁也舀一勺，吃下去，“很好吃。”
洛笙吃掉一碗，捧着脸看他，眼睛弯弯笑着说：“好吃也只能吃这一碗，糯米吃多了不好消化，锅里的留给叔叔阿姨回来吃。”
祁也身体前倾，吻上她的唇：“阿笙，我爱你。”
那些你曾经缺失过的爱，我会用一辈子将那个缺口补齐，让你得到的爱，满到溢出，这样，阿笙就不再是只能羡慕别人的小孩。
洛笙忍不住脸红：“干嘛突然说这个？你快吃。”
知道她脸皮薄，不再逗她，祁也拿着勺子慢条斯理地吃她亲手搓的小圆子。
洛笙看了眼厨房，缓缓靠近祁也，吻上他的侧脸，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综英美]第二人生在哥谭](http://beranm.net/images/1411/44e13b9ed9c35b05b0c861b7b8c97517.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