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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
蔡娴娴皱了下鼻子,“那我再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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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之前,徐念溪又在Boss找了一遍,把和自己工作经历有相关的外贸客服、教培等等都投了一遍。
她照例没怎么睡好。
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打开Boss。
已读不回的人多,真正回复的人很少。
徐念溪把回复的那几家公司挨个私聊,问了公司帮不帮交社保。
但问完之后,无一例外,都变成了已读不回。
这种感觉,好像往大海里扔进小石子。好不容易泛起点涟漪,但很快就熄灭了。
她知道西津的就业环境不好。
没有双休、不交社保、基础工资极低、遍地都是销售客服。
但她没有体验过,实感低。
可是此刻,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徐念溪的动向,王君兰都清楚,她边做饭边说。
“让你别离职别离职,现在想后悔都没地儿后悔了。我像你这个年纪,都生了你,伺候起一大家子人了,不知道多懂事。”
“哪里像你这样,真当世界围着你转,想辞职就辞职。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千金大小姐投错了胎,跑到我们这种平民窟里来了。”
徐念溪没回话。
多年生活经验告诉她,和王君兰维持表面和平的关键在于沉默。
但那晚她失眠得更久。
久得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回到西津以后,她的睡眠质量比在南城时还差一些。
有句话叫,租房消耗金钱,住家消耗精神。
徐念溪也同样身处在这个困境里。
于是她又一次希望自己有房子。
不需要有多好,也不需要有多大,只要是个房子就行了。
她有房子的话,就不会无处可去,就不用听着王君兰的话这么难受。
可是她没有。
更可悲的是,她连有的希望都看不见。
那晚,徐念溪很勉强地睡了两三个小时。
很早就爬起来,又投了一圈Boss。
微信有新消息。
蔡娴娴:念溪,在吗?
蔡娴娴:我昨天其实找齐了伴娘,但是有个伴娘临时有事。然后,你这两天有空吗?可以当我伴娘吗?[拜托拜托]
鲁惟与也发来消息:蔡娴娴有和你发消息吗?她刚刚给我发了,问你这几天有没有空,她伴娘差人。
徐念溪先回了鲁惟与:说了。我前几天还遇见她了。
鲁惟与:那你去吗?我也去。她之前就和我说好了。
鲁惟与:去嘛去嘛,就当陪我了。我一个人去,高中那些人肯定会问我在干嘛。你看我都二十五岁了,还在考公,我说出来都尴尬。
鲁惟与:你和我一起去,帮我分担一下火力。求你了求你了,溪溪。
徐念溪的高中时代过得不温不火。
不知道为什么,她从小到大都是个群体归属感很差的人。
就算徐念溪知道班上同学人不错,对她也很温和,她还是不能很自如地和他们沟通交往。
总感觉局促和不自在。
只有在很熟悉的人面前,她才放得开。
而很熟悉的人里面,就包括鲁惟与。
徐念溪揉了揉眉心,退了步:好,我来。
蔡娴娴也很快回复感谢和一些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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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娴娴的婚礼是在下周三。
但是伴娘得提前一天过来帮忙。
她和鲁惟与早上十点到了蔡娴娴家。
蔡娴娴看见她们,“我订了饭店,等会我们边吃中饭边说明天的流程。”
徐念溪和鲁惟与在饭店看见另外两个伴娘。
几个人简单认识了下,蒋鹏文带着他那边的伴郎进来了。
走在前面的男人,个子挺高,长着双很风流的桃花眼;他后面跟着两个体型差异挺大的男人,一个胖乎乎的,一个瘦得跟个竹竿一样。
徐念溪正觉得这三人长得面熟,像是高中同学,旁边鲁惟与撞撞她,“最前面那个是严岸泊,胖的是公孙修竹,瘦的是李伟豪。”
徐念溪刚点下脑袋,就看见他们后面又走进来个人。
天气越来越冷,马上快要立冬,这人就穿了件黑色夹克衫,宽松款的,里面一件白色内衫。
看着很冷,但是和裹着厚厚的几人相比,碎发微凌的样子,确实显得落拓不羁。
个子也最高,跟在后面,还有点压轴出场的意思。
鲁惟与给徐念溪比口型:“程洵也。”
徐念溪自然知道,毕竟她前不久才还过他卫衣。
不知道他在这儿看见她,会不会觉得诧异。
徐念溪望过去,正好看见程洵也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半秒,然后径直扫过去。
像看见她,但是没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