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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英的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景珩默认,许妙愉终于想起了她今天的本来目的,她佯装洒脱,摊开白嫩的手掌,“我的玉佩呢?”
景珩倒是忘了还有这回事,“在我家中,靠墙的柜子中间第二个抽屉里。”
许妙愉心里嘀咕,说的这么详细,该不会他不会再回去了吧,她赶紧又问:“为什么说长安城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我听说你在金吾卫犯了错被免职了,是真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许妙愉闻言松了一口气,不是真的就好,“你好歹是蒋家和许家的恩人,再怎么说,也不能冤枉人,你跟我回去找他们说清楚。”
“不必了。”景珩拒绝道,他始终没有表现出愤慨或者不甘,让许妙愉觉得他也许是真的不在乎,“我也想出去走一走,天下广阔,仅被困在长安一隅不也狭隘?”
话说到这份上,许妙愉不知该如何劝了。
更重要的是,她还应该继续劝下去吗?
她有些茫然,咄咄逼人之势渐息,她又退回火堆旁,最后觉得自己应该澄清一件事,“我不会嫁给吴王殿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终于轮到景珩惊讶一回,但他没有问为什么,沉默逐渐蔓延。
外面的雨仍没有停,山洞中的柴火逐渐燃尽,许妙愉躺在石床上,感受着景珩的呼吸声,忽然有了最真切的感触,他们主动或被动纠缠了这么久之后,终于要彻底结束了。
“你想去哪里呢?”许妙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就已经说出口了。
可是她很久也没有等到回答,直到她忍无可忍回头看去之时,才发现景珩靠着墙边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他的额头出了细密的汗,借着最后的光亮,许妙愉看到他的脸红得可怕,她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前些天生病的时候,心里担忧,他生病了吗?
许妙愉走过去,小手去触摸他的额头。
景珩闭着眼睛,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许妙愉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生病了。”
景珩声音低哑,仿佛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他甩开许妙愉的手,“离我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