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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抗五条六眼,狱门疆绝对是个好东西。禅院直毘人身为禅院家主,哪怕假消息也会去看一眼。
孔时雨:“反正很近,你就去一下呗,五个亿呢。”
不得不说,这个价格,甚尔心动了。
他想买的咒具就差三亿多,这份佣金到账,他还有点余裕。
但是……
甚尔看了眼儿子惠和女儿佑希。
孔时雨知道甚尔最顾忌什么,充分发挥了他身为中介的话术。
“炼狱小姐已经忙了有两个月了吧。你不想帮她一把吗?”
甚尔皱眉:“你什么意思?”
“两个月下来,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有人在故意调走鬼杀队的‘柱’。所有‘柱’水平的剑士最近都在外面,不是专门针对炼狱小姐也不是专门针对你们的孩子。不然,不需要让其他柱也一直在外面跑,他们又和你们的小孩没关系。所以目标应该鬼杀队的那位年轻的代理主公。”
甚尔对此不置可否。
孔时雨:“仔细想想,其实你也是被绊住的人之一。最近总有棘手又有钱的任务来找我,很明显也是想把你调走。产屋敷和炼狱家交情至深,产屋敷有难,你为了你夫人,也会去帮忙。你不离开,对方不会动手。”
甚尔抿了抿唇,他当然看出来这点了。
“只要不顺对方的意,这种一直外派的日子就不会结束。炼狱小姐年轻,但她能撑多久?谁知道下次遇见的咒灵会不会正好克制她?”
甚尔沉默了几秒,忽然想到刚才的电话。
想了想,同意了。
“看来是今天了。”
孔时雨:“?”
甚尔拿手机通讯记录示意孔时雨看一眼。
孔时雨挑眉:“她怎么这个时间找你?不会这几年你一直都和她有联络吧?”
甚尔“嘁”了一声:“我神经啊,和她联络。她只欠我钱。”
孔时雨好奇:“那她找你什么事?”
甚尔:“说孩子养不起了,她没办法只想到我。想把孩子丢给我。”
孔时雨:“……”
孔时雨好笑的拍了拍甚尔的肩膀。
“看来真是巧,都赶在今天了。而且,你不觉得找来的这个地点很妙吗?距离你家也不远,这是生怕你不去啊。”
孔时雨:“要去吗?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甚尔不太放心惠和佑希,孔时雨把万事屋聘用的诅咒师和咒术师都给带过来了。
“有他们在,怎么也能撑到你赶回来。放心吧。”
最终,甚尔选择去看看。
孔时雨说的在理,幕后之人一直不露面,他们非常被动。要想脱离这种被动状态,就需要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
他确实担心梨音。
两个月来,她全国各地四处跑,每次都是和一级咒灵战斗,一旦疲惫松懈,或者遇到术式奇怪的咒灵,很可能会要命。
死于咒灵,死无全尸。
他每个晚上都会做噩梦。
他有时候甚至阴暗的想,他可以假装成绑匪把梨音抓走,眼睛蒙上,手脚都绑上,放进行李箱。
他带着惠和佑希,行李箱里的梨音,一起去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让东京这边该死的是是非非都离的远远的。
但这个甚尔也只能想想。
他又不可能一辈子都绑着梨音,只要把梨音放出来,肯定会和他翻脸。肯定会回东京。
他其实……相比鬼杀队,相比她想要保护的事业,一直都排在后面。
她爱他,但更爱自己的精神追求。
梨音无法忍受不管外面洪水滔天,只管自己一方小天地的生活。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句古汉语是梨音最喜欢的一句话。
“有些人只是活着就很辛苦了,我们不应该对这样的人有过多要求。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拥有很多,那么帮助他人,享受助人的快乐,精神上也会在帮助他人的时候得到满足。”
“而且,真的有永远安全的地方吗?德国新教牧师马丁·尼莫拉曾经写过一首忏悔诗——起初他们迫害共产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马克思的信徒。后来他们迫害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日耳曼人。再后来他们迫害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牧师。最后他们迫害到我头上,我环顾四周,却再也没有人为我说话。”
梨音说这些的时候,琉璃红的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甚尔,总要有人去做些什么的,哪怕付出生命。如果鬼杀队不拼死杀掉鬼王无惨,那么恶鬼制造的悲剧在今天仍旧会发生。如果我们不去消灭咒灵,咒灵泛滥成灾,走到普通人面前,普通人的恐惧滋养反哺咒灵,那么我们生活的地方将沦为魔境。那一天,没有人可以逃脱。”
“所以总要有人做些什么,避免那种未来发生。我很强大,我也有能力。我为什么不做呢,仅仅因为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