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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耳根滚滚一烫,既为掩饰又急于想要一个答案,又问道:“不,不知你意下如何?”
喜欢就继续在一起。
不喜
白明霁顿了顿,就再找吧。
不过,应该很难再找到这样令她满意的皮相.....
说完人也轻松了,伸头缩头一刀,等着对方的回答。
大清早的,睡到了日晒三竿,晏长陵却觉得自个儿昨夜那股晕厥感似乎又犯了,盯着小娘子微微转动的眼睛,人突然飘了起来。越飘越高,很不真实。
他耗费了心思筹谋了许久,还未来得及施展,竟如此成功,滋味儿自然很舒坦,难免又有一种上不上下不下,憋着的难受。可这种感受,完全可以忽略。
抿了抿唇,把那股烧得脑子有些飘飘然的骄傲压了下去,小娘子的眼光着实不错,这样的抬举很难不让他端起自个儿的矜贵,正色道:“关于此事,我正要与娘子.....‘慢慢细说’几个字还没说出来,素商忽然从外进来,面色着急地走到白明霁跟前,“娘....
意识到有旁人在,瞅了一眼晏长陵,嘴里的话似乎不方便说。
白明霁猜到了是什么事,上回知道白明槿见了裴潺后,终归还是不放心,这几日一直让素商盯着白明槿。如今素商回来,莫不是又去见人家了。
心思说收就收。
对面的晏长陵眼看着小娘子脸上的涟漪一瞬消失不见,眉头拧了拧,起身便往外走,走到了一半了,似乎终于想起了他这个人,回头诧诧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先忙一阵,不着急,夫君慢慢考虑。说完转过身往外走,一面问素商,“她出去了?”
素商点头,“昨日傍晚二娘子又去典当把自个儿的首饰当了,一如既往地换成了纸,可当时忘记了买墨,今儿一早,便又去出去了一趟,好巧不巧在铺子里遇上了裴大....白明霁一听到裴大人,脑子就炸,“他待她如何了?”脚步匆匆地处了院子,早把刚表白的那人抛在了脑后。人都走了,晏长陵还抬着头,望向她消失的地方。
半晌才回神。
轻嘶一声,舌尖顶了一下腮。
这.....怎么回事?
嗯,点了一团火,抛在了他身上,等把他燃起来了,自己又跑了,这回那股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劲儿愈发浓烈了。他曼长陵还从未这么被人吊着过。
白府是吧?
横竖他今日有空。
小娘子走哪儿,他就去哪儿。
周清光已被他打发走了,自己起身去换了一身衣裳。
选了一件青色的宽袖圆领长衫,腰间配上玉佩,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打扮得一派风流倜傥,谁知一出来,却看到了沈康,拱手同他道:“指挥,出命案了。”晏长陵:..
“怎么成日里死人,谁又死了?”
做他们这行的,不就是每天都会听到死人,沈康垂头禀报:“钱家大公子。”
晏长陵顿了顿,突然一愣,问:“谁?”
钱家大公子,不是昨日才办了满月酒?
沈康知道他意外,又票了一回,
“钱大公子钱茂,今晨被其夫人发现死在了书房,人都已经硬了。”
还真是他。
晏长陵恍惚了一阵。
昨日自己还曾羡慕他那一脸为人父的幸福之态,隔了一日,竟就死了。
这类高官家里的案子,就凭衙门那王詹的德行,定不敢接,且但凡有点地位的大户,也信不过他衙门,晏长陵问:“大理寺接了案?”案子确实是打算送到大理寺,沈康道:“钱首辅说,指挥昨日正好在场,查起来,比大理寺更方便。晏长陵:.....
他去吃个喜酒,还有错了?
沈康随后又掏出了一封信函,
“钱首辅派人让小的带给指挥,说恳请指挥,定要为他家大公子讨回公道。
领了个指挥使的缺,还真把他当指挥使用了。
白明霁出门后便同素商上了马车。
对于这位白家的二娘子,素商不敢有所隐瞒,把早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白明霁。
早上白明槿先到的笔墨铺子,挑好了笔墨,快结账时,裴潺才进来,并没有注意到白明槿,站在她身旁,抬头唤了一声老板,“还是之前一样的墨锭。老板诺了一声,忙把东西奉上。
接了墨锭,裴潺付了银子转身便往外走,白明槿这才回过神,赶紧追了出去,在铺子外唤住了前方的人,“裴,裴公子。”裴潺顿了顿才停下脚步。
这些年世人要么叫他裴阎王,要么就是裴侍郎,裴大人,‘裴公子’三个字倒是很久没有听到了,回头看着跟前紧张得手指头都要快绞成结的姑娘,认出来了。白家的二娘子。
叫什么,他不知道。
那日吊丧时,她曾追出来,送了他一个香囊,说是白府的答谢礼。
行房内呆久了,身上的味儿难去,觉得那香囊的味道清冽,并不浓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