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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里面的动静了。晏听霁将人横抱起来,冲着床的方向就走。谢只南被他狠狠摔在床上,虽有软褥铺垫在下,可她还是觉得生气。他怎么敢!
晏听霁倾身前来,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弟子服,堵住她未发泄而出的怒气,朝着她的唇瓣不断吮咬着。
“这几日你都很少跟我说话,"他恨声道:“都是因为他?他哪里比我好?他比我好看?比我厉害?还是比我有趣?”
他每说一句话,谢只南就要呜咽一声。
谢只南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心思去想他的话有什么问题。攀紧在他肩上的手死死扣着,淡粉色的指尖微微泛白,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中。谢只南闷着气不跟他讲话,可又被他无尽止的索求弄哭了声。“化你.……地微微颤栗,“停下…….”晏听霁贴着她的耳,恶笑一声:“不,行。”实在是被磨得没有办法,谢只南说道:“我下午还有剑术课。”“不去。“晏听霁吻住她,不给她说话,“我有办法。”乌润的瞳眸渐渐有些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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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今日又出了一件大事。
新阶弟子排名第一的南荣辰掉到第二了。
第一名被晏听霁给挤上去了。
还有他在灵阵里猎灵积攒的学分远超南荣辰好几百分,算是断层第一。现在好了,要是南荣辰下次找他切磋没能赢过他,回到第一的位置怕是难了。
能打过天才的,众弟子根本不敢想象晏听霁实力到底如何。还有传言说晏听霁在灵阵里时,那相当于回家了一样。灵阵内所有的东西都怕他,哪有这样的事?可现在还真有这样的事。
最先发现的还是那些一直盯着自己关牌上排名的弟子。关牌上有任何异动他们都能率先得知。
就是没人看见这两人是在哪切磋对打的。
要是看见了,这得记在门派史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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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入夜,谢只南疲累地倒在晏听霁身上睡着。她将怨气全都发泄在他肩上,可这牙齿早就跟着她的身体一起没了力气,咬在晏听霁身上,更倒像是在磨牙。
晏听霁略有歉意地笑了笑,为其施下洁净术。谢只南身上清爽不少,也才想起他之前说的话。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我这几日都在练剑,"她气道:“闲下来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跟你说话,哪里少跟你说话了!?”
晏听霁淡淡"噢"了一声,“这样,那是我记错了罢。”谢只南:?
“你故意的!"谢只南骂道:“是不是有病?”晏听霁搂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肩上,垂眼道:“可你这段时日同我说话的次数就是比以前少,我数过。”
谢只南:“那你也不能这样发疯!”
“我就要这样。"晏听霁贴近她,戾声道:“谁靠近你,我就要赶走他。你只能是我的,我看见你了,你就是我的。”
谢只南没心思跟他争辩谁是谁的,冷哼一声,闭眼睡去。晏听霁轻轻握着她垂下的长发,在指尖反复摩挲着,擦出一点热意来又微微松开,等这温度冷下,他又去握住那缕发。好香。好喜欢。
自从那次以后,晏听霁食髓知味,愈发没了节制。只要有机会,他就会顺着杆子一直往上爬,爬到顶端都不能够满足。她每次都会哭。
哭起来更想。
晏听霁又去吻她,磨磨蹭蹭的将人闹醒。
谢只南气得直扯他的头发,“晏师弟!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她在勤勤恳恳练剑,晏听霁倒好,闲得不行还跟别人说话,还在她面前说。吵得她心烦。
晏听霁闻言愣了愣。
他忽然想起来,吻在她颊侧的唇瓣微微漾起一点弧度,“你在为我吃醋吗?”
谢只南想推开他,力气却不够,“谁为你吃醋?”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告诉谢只南那几名女修来找他是为了赌注的。多没面子。
“阿邈,"他低笑一声,“你该叫我师兄的。”还师兄!
真不害臊!
谢只南才不叫他。
直至后半夜,晏听霁轻声哄着身下之人,“叫叫我。”谢只南骂道:"坏狗!”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弯下,淡色的瞳眸中蕴着疯狂的欲色,是以目光中又带着近乎虔诚的光色,他缓缓凑近,舌尖轻抵着她微红的耳垂。“汪。”
谢只南羞耻得快要遁地逃跑,她抓着被褥就想套在燥热不已的脸上,可又被他抓去。
他又贴来:“叫我师兄。”
谢只南骂道:“有病。”
晏听霁根本不恼,笑容愈发灿烂,吻在她颈侧的唇瓣忽而加重了力道,二人呼吸同步沉重起来,谢只南不禁与他的距离挨进几分。好汉不吃眼前亏。
谢只南做了好久的心理,终于在他耳边低声唤了一句:“师兄。”晏听霁眸色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