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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种反应又引来了众人的惶恐,太医急忙上前查看一番,才确定她这是确实脱离了危险。

连带太医到奴婢将近十来个人,围着病人叽叽喳喳吵来吵去,并且还有人笨手笨脚,一口滚烫的参汤吹都不吹就灌进了她的嘴里,又苦又涩又烫,呛的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终于不得不重新睁开了眼睛。

“娘娘醒了!”

又是一阵聒噪。

病床上的人皱起了眉头,等视线聚焦之后,却又微微眯了眯眼睛,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显现出了些许的讶然。

丝萝终于松了口气,一边将她的枕头垫高了一点,一边道:“主子,您可算是醒了……”

对方却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一句话也不曾回答。

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表情和眼神。

丝萝停下手中的动作,惊讶的与她对视。

面色像雪一样苍白的女人侧了侧头,小声却又无比清晰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你们,是什么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下所有人的动作瞬间都停了下来,惊慌失措的视线重新聚集在了她的脸上。

昏黄的烛光映在眼前人的脸上,将眼珠照的明亮,从那双因惊恐讶然的瞪大的眼睛里,女子看到了倒映出了一张朦胧的精致的脸庞。

果然,这不是她的脸。

*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房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有侍女丝萝还有一位医女并一个太医留在了房间内。

那太医这时离得很远,不在床边守着,被纱幔阻隔了视线,医女将他的话传递过来:“江太医的意思,娘娘久病气虚,昨日那一摔又刚好撞到了头,脑袋里凝聚了瘀血,常言道,气为血之帅,气能行血……”

病人半阖上眼睛躺在床上,完全不在意医女到底说了什么,倒是丝萝急切的打断了对方的话:“你倒是说明白一点!”

“简单来说,”医女道:“就是脑袋里的血块化不开,可能让娘娘暂时失去了过往的记忆。”

丝萝看了一言不发的主人一眼,神情有些忧虑:“那娘娘的身子……方才不只是呼吸停了,连脉都摸不到了……”

“这倒是暂时不用担心。”医女道:“虽然一时闭过气去确实凶险至极,但既然缓过来了,当下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当下?”

医女压低了声音:“老毛病还在,忧思郁结加上气血虚弱,长久下去,也不是好事。”

丝萝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问:“那她的记忆……”

“这就不好说了,或许明天就恢复了,或许就这样永远忘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娘娘看上去神志清醒,虽没了记忆,好歹智力仍在,不然……”

这确实已经非常幸运了,多少人摔坏了脑袋,别说记忆,连神志都留不下,活得痴痴傻傻,就像个三岁孩童。

这样一说,丝萝也就释然了。

她是床上病人的贴身侍女,无论与主人的感情是亲是疏,一身荣辱都系在她身上,自然是希望对方长命百岁的。

将太医和医女送走,丝萝又端了一碗清水——这次记得晾成温的了,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娘娘,您喝口水润润喉咙吧……”

床上的人此时不知在想些什么,她明显不想理人,倦怠的将头转向一边面朝墙壁。

婢女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丝萝给您倒一杯牛乳茶来吧?您最爱喝这个,便好歹喝几口罢……”

女子的眼皮重重地抖动了一下,却忍着一言不发。

自称丝萝的婢女见她久久不应,也只得作罢,帮她掖了掖被子,起身将那碗水端起来,掀开帘子向外走去。

听见渐远的脚步声,床上的女子睁开眼睛,怔怔地瞅着床帐上的纹路。

她的手搭在枕边,无意识的动了动,却在枕下摸到了一支长而尖利的东西。

她将那东西抬到眼前,发现这是一只打磨的锋利的金簪。

簪头是凤凰衔珠的样式,十分精巧,可是凤凰尾翼已经有些变形了,八成是这具身体遇险后,众人慌忙间将她的头发散开透气,随手压在了枕头下。

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簪子的簪尾十分尖锐。

她着了魔似的盯着这簪子看,想象着这么尖锐的东西,若是用力陷进血肉中,那喷涌而出的血流……

总能让她解脱吧?

她之前承诺过绝不能寻死,也十分艰难的履行了这个诺言,但是,她现在分明已经死了呀……

按照正常的轨迹,她应该陷入无知无觉的死亡中,感受没有纷争、没有辱骂、没有鄙夷的永恒长眠,而这具原本已经成了尸体的身躯,也该尘归尘土归土,不该让外人来占用。

这、这不是寻死,这是让一切回归正途……

渴望安宁与解脱的想法占据着她所有的心绪,她鬼使神差的握着簪子,试探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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