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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棠非常肯定地对傅青山竖起大拇指由衷的钦佩:“哥,牛逼!”
傅青山闻声微微皱眉,看着她的表情变了变,好像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低头吃饭。
孩子们肚子里都没什么油水,也能享得动,大刚吃了4碗,兰兰和二刚吃了3碗,小刚和妞妞还小,和谢晚棠吃得差不多,两碗下去就撑得不行了。
二刚吃饱了摸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肚,还是忍不住舒服得叹了口气:“要是每顿都吃这么好,那该有多好啊!”兰兰下意识看向谢晚棠,见谢晚棠只是面带笑意地看着二刚,并没有什么异样嫌恶的神色,才放下心来戳着二刚的脑门:“做梦吧你,还能天天跟过年似的?”小刚摇摇头:“过年也捞不着敞开肚子吃肉啊!”人吃饱了就爱犯懒迷糊,谢晚棠左手手肘靠在饭桌上,单手托腮,听着孩子们聊他们期待却又不敢想的生活。谢晚棠知道,他们期待的在不久的将来都会实现,新中国度过艰难贫苦的70年代后,即将迎来改革开放,时代飞速发展,生产力极大提升,生活日新月异。以后的日子真的天天跟过年一样,顿顿都能吃肉,以致于大家甚至都觉得对过年没有多大期待了,因为过年吃的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谢晚棠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毕竞,收音机也不会预测未来。
吃完饭天黑了,屋里点起了蜡,忽闪忽闪的火苗照得不大的屋里暖呼呼的。
傅青山盘腿坐在炕上,肩背挺直。
孩子们吃饱喝足在叽叽喳喳地聊天,谢晚棠坐在他对面,慵懒地托着腮微微侧过脸,着看孩子们玩闹,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托腮的左手竖起,宽松的藏青色袖子自然垂落到手肘,露出比鸡蛋清还要白的小臂,纤细修长。大锅烧火做饭,烧得炕有点热,傅青山体会到了老一辈人说的老婆孩子热炕头,27年的生命里,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什么是家。
小孩们虽然互相之间聊得火热,但还是不跟谢晚棠说话,不过玩闹完倒是很自觉地下去帮着收拾桌子,压水洗碗洗筷子。
谢晚棠把锅里剩的土豆鸡盛到盆里,放到高处,又盖上一个盆压住。
这是她跟着薛桂花学的,这个年代老鼠多,人饿老鼠也饿,不得不防。
谢晚棠抬手往高处放盆的时候,土布袖子材质有些粗,蹭着右边小臂,一阵阵刺痛。
傅青山已经在刷锅了,谢晚棠强忍着不适放好盆回了炕间,撸起袖子一看,傍晚做饭那会儿小臂内侧被油溅红了的地方,居然起水泡了!!!
大大小小的红色水铃铛错落排着,看上去密密麻麻一片,谢晚棠只看一眼就头皮发麻,啊啊啊谁能救救她简直要密集恐惧症了!!!
“怎么这么严重?”
谢晚棠急得直跺脚,身后传来傅青山清冷低沉的声音。傅青山走到她身前,眉头紧紧地,拉着她的手腕凑近烛光,仔细查看。
谢晚棠自己反正是不敢看了,视线避开骇人的伤口,落在傅青山头后短硬的发茬上,像他这个人一样硬。“我也不知道啊,刚才衣服蹭着感觉难受,一看就这样了,怎么办啊!”
谢晚棠紧张得不自觉声音都拔高了,外边几个孩子洗完碗听到声音,不知道什么事,进来看。
大刚和兰兰先看到谢晚棠手上烫的水泡,眉头几乎同步皱了起来。
谢晚棠皮肤细嫩白皙,通红的水泡看起来格外刺眼。小刚和妞妞还小,垫着脚也看不见,二刚挤进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多!这得挑到啥时候?”谢晚棠一听脸色都变了:“还得挑?!”
二刚一脸过来人很有经验地样子郑重点头:“我去年烫了靛就是挑破的,是吧爹。”
傅青山全部查看完直起身:“嗯,这几个太大的得挑破把水放出来,小的可以不用。”
谢晚棠强忍着密集恐惧症又扫了一眼可怖的小臂,大的最少也有六七个啊!简直要昏过去!!
谢晚棠一脸担忧:“挑的时候会疼吗?”
傅青山垂眸看她:“有点。”
谢晚棠欲哭无泪,傅青山的“有点"肯定就是很疼,昨晚搓伤的时候他也说“会有点疼”,结果就是很疼很疼!她最怕疼了,而且咬不住牙QAQ
谢晚棠看看围一圈暂时忘记冷战的孩子,又朝傅青山使了个眼色,没想到傅青山竞然秒懂她的意思,对兰兰道:“都在这挡着光看不清,你先带弟弟妹妹出去玩吧。”兰兰带着妞妞和三个刚出去以后,傅青山洗过手,从谢晚棠带来的陪嫁箱的针线筐里找了根针和一块干净的纯棉白布,就着蜡烛的火苗烧一烧消毒。
谢晚棠从小娇生惯养,被纸割破手就是受过的最大的伤了,哪里遭过这样的罪,看着那火苗中央又细又尖的针,心跳扑腾扑腾地加速,像是要经历被容嬷嬷针刺酷刑前一般紧张!
捏着针的男人也是一脸的无情,犹如70年代民间医学界容嬷嬷……
看着傅青山大手拿着针离开火苗的那一刻,谢晚棠简直紧张到爆炸!!!
下一秒,傅青山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