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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有什么原因,促使他非找你不可——命运注定了的事情,很难更改。”
卢娜感到一种强烈地被冒犯:
“你凭什么这样说?”
“当然是凭我长期以来的经验,”芙洛拉继续吸着烟,看着云雾将眼前的女性笼罩,“被命运缠住的人,没有一个能轻易脱身。”
芙洛拉的这种态度,多多少少给了卢娜一点启示。
她低下头,试探性地小声问:
“所以……你也是被命运缠住的人?”
卢娜只不过是提出一种猜测,芙洛拉却悚然而惊。
她掐灭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谁告诉了你什么?”
她的这种态度,更加印证了卢娜的猜想。
卢娜看着她,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你用自己折的纸蝴蝶来探路……对吗?”
芙洛拉紧紧地皱起眉,开始小声嘀咕:
“不对,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
她沉思默想,试图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之中寻觅答案,然而时间却像是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不能解开。
“你实在应该给蝴蝶标上号码,”卢娜建议,“这样就不至于弄错了。”
芙洛拉哑然失笑,她伸出一只手,拂了拂卢娜的头发:
“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就好了。”
说出这样一句话,芙洛拉好像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岁。不是外表看起来有什么变化,而是她的眼中突然多出了几分沧桑,似乎回想起了已经被遗忘许多年的珍宝。
“蝴蝶曾经有五只,”芙洛拉说,“或者说两对另一只,其中一对是我自己买的,一对是朋友的相赠,另外一只是我母亲送的礼物。”
说到这里,芙洛拉停了停,又道:
“啊……或许应该算是六只,有一只是朋友帮忙画的头像。”
芙洛拉吸着烟,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母亲的那一只是戒指,我自己买的那一对是耳坠,朋友又送了一对耳坠。”
卢娜静静地看着,感觉芙洛拉的样子有些怪异。
卢娜想要走,却挪不动脚步。
好像整个时空都已经被芙洛拉包裹,蒙在一起,包裹成一只巨大的茧,或者她已经被卷入异样的时空,无法逃脱。
在芙洛拉的故事结束之前,宇宙万物都非等待不可。
好在,卢娜还可以说话。
“但是你给我的蝴蝶是纸的。”她说。
“当然是纸的,”芙洛拉瞥了她一眼,“纸蝴蝶是我自己做的,用的是弧叶纸。”
听到与之前相同的词,卢娜胃里稍稍暖和了一点儿。
“那那些银蝴蝶呢?”
芙洛拉又瞥了她一眼:
“我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蝴蝶是银的。”
“按说应该是银的,”卢娜说,“我猜。”
芙洛拉微微一笑:
“看来你已经稍微掌握玩法了,如果你说是秘银什么的,我还真有点麻烦。”
芙洛拉的语气很淡,但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
卢娜有点紧张:
“如果我真那么说……你怎么办?”
“那我就当做这是拍电影或者……”芙洛拉稍微皱了皱眉头,略显厌恶地撇了撇嘴,“假装我真有一双翅膀。”
好吧,卢娜默默收回了脑海里原本对魅魔的想象。
这里是现实社会,没错。
在不知不觉之间,卢娜对现实社会的概念已经发生了偏离。
“母亲送的蝴蝶戒指,大概已经还给了母亲,我自己买下的蝴蝶耳坠,被我分成两份丢弃了……或者说送人了,绘画的蝴蝶找不见了,在我的手中只留下第二对耳坠。”
芙洛拉的声音平板,听不出来是否悲伤。
“为什么要丢掉自己心爱的东西?”卢娜声音颤抖地问。
“不为什么,”芙洛拉抹了抹眼角,“丢弃之物说不定可以成为其他人的宝物,留下美好的纪念,既然是心爱的东西,即使丢弃也不会忘记。”
但是第二对耳坠是朋友的礼物,又是奇异的纪念,如果这样的东西也丢弃掉,世界就会塌缩到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这样的话,芙洛拉并没有说出口,卢娜却奇迹般地理解了她的意思……或者自认为理解了。
“你也可以选择把这些全部留下。”
“留下?”她微笑,“或许、或许吧。”
她又开始抽烟了,烟雾掩盖了她的面颊,卢娜隐约看见有泪水从她面颊划过。
女魅魔芙洛拉的相貌十分俏丽,即使身为同性,卢娜也已经完全被她的面容吸引住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
“你和我老板之间……”
哦,对,魅魔C。
芙洛拉几乎忘了她到这里来的目的。
“差点忘了正事,”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第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