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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刘老太气劲上来,她就没见过元棠这么干脆的,这么狠的小丫头!
“你凭啥这么说我!我说了好几遍了,我就是问问!你个死丫头,你挣那么多钱,你坏了良心你!你就是资本家!你挣了钱不帮扶人,还拿钱来压我老婆子!”
她指着元棠的鼻子骂:“你这个资本家坏种,我马上就去你学校找你老师!我问问你这种坏孩子凭什么在一中念书!”
刘老太气啊,心里话说了个遍,元棠的心也越来越冷。
她本来还想给这老太太留点脸,毕竟刚住进来时候相处的还算融洽,可对方这样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叫她实在忍不住。
“你问问?你凭什么问?你算我的谁?你年纪大,可又不是我长辈,我凭什么听你这些屁话。”
元棠盯着刘老太的眼睛:“刘奶奶,我挣钱是我的钱,我清清白白,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双眼光盯着别人的钱,嘴上说问问,其实你就是想要,心里想死了的想要我的钱。可我凭什么给你?凭你岁数大?凭你不讲理?”
“好啊,你去学校坏我,我上不了学,你就等着看我光脚不怕穿鞋的。”
她意有所指的望向刘家儿媳:“我现在就一个学牵绊着,你要是混的我上不成,咱们就走着瞧。”
屋里那两个帮忙的男青年也搬了差不多,站在元棠身后,像两座小山。
刘老太跟被人卡住脖子一样没了声音,她惊恐万分的看着元棠,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总是带着笑脸的小姑娘。
她,她怎么就这么狠!
自己随口一说,她居然就威胁自己!
元棠给那俩男青年递了个眼神,那俩人心领神会,摆出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别跟这个老太太废话了,让她去,回头看谁倒霉!”
刘老太忍不住发抖起来,她本来掂量着元棠是个单个的小姑娘,觉得自己能拿捏住才这样干的,可现在小姑娘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吃人的大坏蛋。
她怎么那么坏!
元棠望了一眼门口快瘫下去的刘家嫂子,丢下一句:“往后别叫我在学校看见你们。”
四个人出了门,身后刘家没多久就传来哭泣的声音。
元棠知道自己这一手给刘老太吓的够呛,她本意不想这样,奈何这实在是最有效的办法。
对于市侩又难缠的人来说,就得是让她们害怕。
小人畏威不畏德。!
“哥,这次你是去哪儿啊?”
胡青笑道:“这次可是赶巧了,还是省城。”
胡燕一声欢呼:“那还是内裤袜子吧?”
元棠点头:“内衣裤袜都要,但不要太多,跟上次差不多数量就行,剩下的……胡大哥你这次去帮我找样东西吧?”
元棠很是花了一点时间给胡青解释,一种连着袜子的连腿裤,黑色的,小孩和年轻女人穿的最多。
“也叫一脚蹬裤袜,或者脚蹬裤。”
元棠也不记得这东西到底现在到没到省城,也就是让胡青试一试。
要知道对于生于八零的人来讲,小时候谁又没有一件脚蹬裤呢?
黑色的,青色的,后来发展的还有五颜六色的。
马上就是秋冬,这东西要是到了,她就能大挣一笔!
胡青有点奇怪,元棠也没出过县城,到底是哪里听说的这么多的新鲜东西?
什么脚蹬裤,他听元棠的描述,记得自己好像在南方的城市里见人穿过,可这东西现在白县压根就没人穿。她是怎么知道的?
元棠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只说她有个同学很时髦,她都是听人家说的。
商量完订货的事情,元棠也没有回租屋去住,而是又跟着胡燕去蹭宿舍。
蹭了一晚上宿舍,第二天胡明就说找到了房子。
这次找的房子元棠很满意,只有两间的平房,离一中距离远一些,要走十来分钟。但是这家好就好在,它是在铁路家属院里的。
白县的铁路家属院里是两种房子,一种是收回来的老房子,一种是盖的筒子楼。家属院里住了一百多户,门口有门卫。
这家在房子自己搭了一层院墙,私密性好很多,房东是双职工,家里孩子又分了房,他们索性跟孩子住在一起,这两间的小院就往外租了。
元棠看了一圈,觉得各项都很好,房租定在一个月十二块,比起八块钱是贵了,但这两间房带院子足有四五十平,这不比什么都强?
元棠付了三个月的房租,拿到钥匙就给胡燕一把。
“你平时也能来住,这地方也是咱们的仓库了。”
跟在刘家相比,这次的房东也算是厚道,屋子里留了最基本的床和衣柜,一个屋子里还有个大书桌,元棠最喜欢这个大书桌,她这段时间都是窝着脖子在灶火前看书,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下有了书桌,她总算能坐在桌子前面了。
胡燕也不推辞,她接过钥匙甚至有点羡慕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