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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杨程远的日常,就是各种打听商业机密。难怪他才毕业几年就有如云霄相助。
蒋鹤贤扫了他还没松手的肩膀一眼,客观分析:“达到互利这是最好了。”
他没问杨程远的感情生活,杨程远心虚似的一直转移话题,两人不约而同对当年的狼藉爱情默契沉默。
杨程远的心里,蒋鹤贤向来是做得出一声不响就退学不干的性子。看他如今也不像沉醉事业一心向上的德行。嘴上不留情,杨程远抓着蒋鹤贤消失没影的这几年不放。
“怎么忽然有斗争心了,以前没看你表现出来有进军商界的心啊。”
蒋鹤贤倒不正面回他,插兜靠车站了一会不急着上车,不一会才说:“你帮我个忙,我就让你参与进来,大家共谋利益。”
杨程远眯了眯眼忍不住自嘲:“以前我只当自己太世故,想不到有一天你也能说出这种话来。”
蒋鹤贤才没理睬杨程远套近乎伸来的手,依然笔直地站成一棵挺拔的白杨松,神色难辨真伪。
杨程远低头听他说了一回,那挂在唇角的笑反倒停顿几秒钟,似乎在辨别蒋鹤贤话中真假。
蒋鹤贤没为难他,也没要求他一定得接了这差事。
蒋鹤贤特别平静地说:“要是不行就算了。”
杨程远被他这么一激也不上当。带着几分揣测,捉摸蒋鹤贤是为了谁才进这趟浑水。心底有个名字呼之欲出,他却自动忽视了。
杨程远衡量了半天利益,才肯忍痛点头。
随即他的手下微微松开:“酒局这事我能帮自然会帮,但鹤贤你要知道,规则都是指定出来的,除了建立者其余人都只能无奈遵循。”
蒋鹤贤则连解释的话也不多说一句,见他的手一直伸在半空想求一个握手,也就拿过去握了一握。
杨程远犹豫到此时,才肯轻轻问:“这些年,你和朱妏妏有联系么?”
自从他半年前和朱妏妏在餐厅有过一次谋面,此后想借她要刘娉语的联系方式一直落空。
好在他生意场上结下的人脉多,终于借别人的关系旁敲侧击出刘娉语的电话。上周末刚见一面,被刘娉语迎面泼了杯凉酒。
蒋鹤贤瞟着不知有何心思的杨程远,有意留个心眼不全盘托出,瞧着他低声反问。
虽是一句不强硬也不狠厉的问话,从他嘴里吐露出来却让人想诚实回答。
“你找她有事么。”
杨程远一下咧开嘴笑起来:“我有什么事,问问而已,要是你想寻她的下落,我兴许还能帮上一二。”
蒋鹤贤当下低哼了一声,抬头一瞧。
远处大朵大朵的乌云聚拢到一处。天际线模糊在了绵延的黑色雾气下,看不清分界。云气如雾岚般飘散开来。
黑压压地笼罩着被风不时吹动的草树花叶。
蒋鹤贤上车前,最终说了句:“没有。”
此时,烟雾也像大雨倾盆前的压寨的黑云。蒋鹤贤已经抽完一支,没打算再来一支。低头就去开先前为了省事而关机的手机。
张初云在那头像蹲着他的电话,声音没响几下立刻接了。那大嗓门一改平日里的懒散颓废。
他尤其的精神:“你小子终于接电话了,知道我刚刚一连打你五六个都没人接的绝望心情么?”
相较于张初云的急躁,蒋鹤贤一般就像现在,等他发泄完了才问正事:“你直接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张初云数不清有多少次找蒋鹤贤入股,蒋鹤贤每次都嘴上应了,私下不露面。
今天他难得有桩蒋鹤贤的私生活的事情能当面胡侃,听他的语气还如往常,忍不住想拆掉他的伪装。
“我刚刚遇见朱妏妏来旅行社了,问她的一个什么阿姨的身体状况,报团能不能行。”
他没等来蒋鹤贤的回应,心下也猜出蒋鹤贤听见这名字不可能不起伏波动。
张初云严肃而拘谨地皱着眉头,再三提醒:“以我识人之术,我感觉这女人不太好惹呀。不同于之前被你救了一下就想以身相许的小妹妹,她心思肯定不单纯。”
蒋鹤贤纵使灌了那么多让人醉醺醺的酒,此刻神智也还清明,不会受张初云的话拐跑。
也许是刺骨的风,将脸上的皮肤吹得彻骨冰凉。
他嗓音也较之平日更清冽三分:“你什么时候改改随便给人下定义的性子,保管你每年都不必为入不敷出而操心。”
张初云心里诧异蒋鹤贤话里加强的攻击性,转念又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蒋鹤贤。他继续没脸没皮地笑呵呵说:“你听我又这么评价她,不高兴了?”
蒋鹤贤用单指按着跳动的太阳穴,十分隐忍将酒意从身上拨掉的模样,闭了闭眼方才又说:“从你的嘴里能说出什么象牙来。”
张初云收起平日玩世不恭的轻浮,转而像捂着听筒怕谁偷听了去似的。
他压着嗓子道:“这姑娘我见得多了,特别利己主义的性格。平生最大的愿望无他,就是过自己的日子,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