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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我们就会将它作为一个提示，往这方面来练习使用，自然而然就能掌握
了。”
林柒柒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卢一琪却产生了新的疑惑，她推了推黑框眼镜，眼镜片上泛着冷灰色的光，“你在光头男人身上看到了黑雾，依照你的高思，神赐也是由这些黑雾凝成，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光头男人身上已经有了
神赐的雏形?可是，神赐不是真神给予的吗?为何还会有雏形的出现?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易沉冷不丁开口道："也许，神赐并不是真神给予的。"
一句话成功将卢一谦与卢一琪二人表情凝滞，甚至说，是踩到了他们的雷点，差点破防，他们想要生气汉顾及同伴的面子，不上不下地卡在那。
易沉瞥见他们的脸色，耸耸肩，"我就是随口一猜，你们就当我放屁。"
这里的人们没有人会认同他的唯物主义无神论，他曾经努力地游说过，可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只会认为他是一个疯子。所以，如今的易沉已经不会到处宣扬他的唯物主义了，即便是面对信任有加最为亲密的同伴。
卢一琪目光透过冷冰冰的镜片看向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你质疑真神的话了，我还以为你已经认清现实全身心信奉上了无所不能的真神，不再有那些荒谬的想法，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易沉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并不想和卢一琪辩经。
卢一琪却没有放过他，又道：“我知道你对教廷不满，我也对教廷不满，但教廷是教廷，教廷并不代表真神的意志，你不能因为对教廷不满而否定真神。”
易沉：“.…没有否定，我就是随口一猜而已，我们遇上了理解不了的事，提出各种假设也是理所当然的，真神应该会支持我们在追求真相的道路上到处探索，对吧?”
卢一琪抿了抿嘴，总算不再“教育”了。
有时候卢 琪严肃起来就像教导主任，特别是涉及到信仰-事上，易沉说错 句话，被她速住的样子就像是染头烫头被学校的老师速住，总之易沉是坚决不会想不开再与卢一琪辩论真神是否存在这问
题的。
见易沉服软，卢一谦松了一口气，拍拍他的肩，“你可千万得诚心诚意尊重真神啊，否则，失去真神的护佑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难的。”
易沉撇了撇嘴角。
话题就此终结，他们也没再提黑雾不黑雾的事儿。
卢一琪又翻起了账本，她还在为今后的生计发愁，如果想要继续开烧烤店，他们现在已经拿不出成本了，没有养殖场之后肉源也是个问题。
卢一谦倒是出了几个主意，但在卢一琪听来，全都是馊主意。
易沉没再插话，转身去隔壁的诊所查看莫老板的情况——现在莫老板一直躺在维托·加里的诊所里，由他照料。
不过，他刚走出铺面，诡异023和诡异012就跟了上来。
套着乔治科恩皮的诡异023说：“易先生，虽然他们不认同你的想法，但是，我很理解你。”刚才易沉他们几人说话时这两个诡异都没有插嘴，但它们都有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讨论。
诡异012道：“真神不好、没用，咱们得、自力更生!”
易沉：“……”得，诡异还同他来套近乎了。
可是你瞧，就算是诡异，它们也不会认为真神不存在，它们只会觉得真神对它们不好，是站在它们对立面的敌人。
易沉懒得跟这两个诡异废话，摆摆手就把它们打发了。
但是将两个诡异赶回去之后，易沉发现林柒柒也跟了出来，正站在他边上若有所思，亦或者说，她在发呆。
昏暗的地下空间只有几盏惨白的顶灯在照明，人们害怕幽雾黑魔的入侵，电灯之外，又在地下室壁墙上挂着瓦斯灯。
他们站在铺面外的通道里，时不时会有人经过——因为格斗场以及地上尤为拥挤的鸽子笼公寓，这里的人流量向来不少，即便他们这儿位于整片地下空间的最里处，离出口很远。
“你跟过来又有什么事儿?”易沉见林柒柒还在那发呆，便出声问道。
林染 一个激灵回神，回头见诡异023和诡异012已经被赶回去了，便道：“也没什么事，我就是还想不通看到的黑雾，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为什么大家这么确认神赐是真神给予的呢?万一不是呢?你石像我，还有其他的诡异，从来没有听到过真神的指示，不照样有异于常人的力量吗?而且，我所看到的，诡异力量和神赐都是一片黑暗，都没有区别，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能力弱看不出区别，就像在此之前我也没有发现这些黑暗是由黑雾凝成一样，可是，万一，它们就是没有区别呢?它们本身就是同 种东西呢?那又凭什么说拥有神赐的神谕者是正义的，而拥有诡异力量的我们是邪恶的呢?”
虽说易沉质疑真神的存在，但是，他并不怀疑诡异的邪恶性，他道：“就看诡异012和诡异023,一个有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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