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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丫头,不许在她面前说任何有关我跟她以前的事儿,更不许谈论她的一切,谁敢说漏嘴……”
秀文连忙闭上嘴,“是,郎君,我记住了,我一定好好管教她们。”
她最怕这时候的郎君,虽然看着依旧像个温润书生,但她却觉得冷极了,仿佛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有点像从前跟着爹娘种地,看到吐信子的蛇一样,令她浑身发冷。
左宁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总觉得不舒服,忽然就被惊醒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睡不安稳,哪怕姜云昊没出现,她依旧很焦心,怕这具身体没有时间,怕支撑不住。
这个地方不能再呆了,她得离开。
藤椅很软,睡得久了,腰身会泛酸,已经是后半夜,总算有习习凉风从窗屉送入,勉强让她舒适点。
左宁翻了个身,面向屏风,本想闭眼继续睡,但余光瞧见了屏风后的黑影。
她屏住呼吸,发觉聋哑仆妇的呼吸声和轻微鼾声都没了,便知道,是姜云昊来了。
时隔多日,这人似乎冷静了不少。
“醒了?”姜云昊淡淡道:“不如我们谈谈?”
左宁没有装睡,拄着扶手坐起身,哑着嗓子到:“你想谈什么?”
她见姜云昊坐到了圈椅上,干脆起身,绕过屏风,也坐在了另一边。
姜云昊朝她扔了个东西,看不清,落在手上也轻飘飘的,像是个荷包。
“这是什么?”左宁借着如水的月光将荷包打开,发觉是一缕头发、指甲、甚至牙齿,最里面还有一个布娃娃,上面摸到微凉的尖刺之物,她似是被烫到般丢开,惊诧不定。
“你,你竟然敢用巫蛊之术?”
姜云昊的声音嘶哑,淡淡传来:“那你去报官吧,就是可惜,没什么用处。”
左宁沉默下来。
“这些日子,我打听了玉京各家女眷的情况。”姜云昊的呼吸渐沉,但语调还算平静,“没听说过有异常的,也没有闹出什么奇怪的事儿,除了有一户人家,听说是磕到了头,什么都不记得,你觉得,那会不会是月月?”
左宁心头有愧,但她不想扯破最后一层布,小心应道:“表哥,你明明知道,月月就在你面前。”
姜云昊本就陷入黑暗的脸,因着呼吸声渐浅,而越发不显眼,像一尊木雕般一动不动。
内室忽然风起,金绣软帐在一缕清辉中晃动,能闻到紫藤花的香气,馥郁扑鼻。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