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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好几天的。
“太宰先生,你的硬豆腐要送给谁呢?”
西宫月昳又问他的摆烂行李。
行李不肯说话,行李在装死。
“我明白了,但是我不知道织田君会出现在哪里。晚上我们一起出门吧。”
【月月,你是一款太宰治翻译机吗?】
‘可能吧,不知道为什么大概能猜到一点。’毕竟和一只宰相处了两年。
他觉得自己的翻译机功力还不到位呢,看看织田作之助,他翻译起太宰治不要太顺手,每次都能精准戳中。
……
夜晚,在合理预测之后,西宫月昳成功推着首领宰进了lupin。
他自己还没来过酒吧,对这种静谧的气氛很好奇,也就没有管首领宰的僵硬,很自然地强迫他做到吧台,按住禁止逃跑。
“有无酒精饮料吗?”他问。
“如果您想。”中年的调酒师微笑了一下,推荐了好几款无酒精的调制饮品,西宫月昳就随便选了一款。
至于首领宰,在还未开口前,调酒师就已经把一杯威士忌端到他面前。
——太宰治嘛,常客。
虽然今天的太宰治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啊,你不能喝。”他阻止了首领宰端起酒杯的动作,“你别想着在我面前喝烈酒。”
他把自己的那杯无酒精饮料推了过去。
首领宰:……
“你连这都要管吗?”他罕见的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个环境之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和了很多,变成了一款抛去首领身份的普通太宰治,“只是一杯威士忌。”
“胃病,医院。半死不活地躺着。”西宫月昳威胁了几句,果断抽走了那杯威士忌。
他们没坐多久,在首领宰的不安中,熟悉的人来了。
织田作推开门,愣了一下。
“太宰,月昳,你们今天在这里啊。”他下意识打了个招呼,然后察觉到这个太宰似乎不是那个太宰。
“织田君。”西宫月昳戳了一下边上装死的首领宰,“是他要来找你,而且还要给你送一份东西。”
织田作之助:“什么?”
“……”
“硬豆腐。”首领宰的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了,他此刻的胆量差不多和无酒精饮料中的酒精一样多,“我自己做的硬豆腐。”
他抬起头,很艰难地直视了织田作:“你要尝尝吗?”
领略过太宰治厨艺的织田作:……
“好。”
他走过去,坐在首领宰边上。
视死如归。
“如果是请我吃的话,现在就要吃吗?”
他没有收到首领宰立刻的答复,转过头去看时才发现首领宰仍旧在盯着他。
很久。
“嗯。”
……
太宰治今日有一种预感,他去lupin的话可以见到自己的朋友在那里喝酒。
但是也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已经是后半夜,他累得要死,几乎是像幽灵一样晃进lupin。也不打算喝酒,就过来坐一下,等到天亮就可以去找西宫月昳。
他果然听见织田作与安吾的声音。
精神一振,太宰治推门进去。
“织田作——咦,月月,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太宰治僵在那里,“你在,干什么?”
西宫月昳把手从首领宰脑袋上拿下来。
沉思三秒。
“唔……什么都没做?”
浓郁的咖啡香气,可惜他并不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
他对那六个小时的记忆很模糊,但很快就察觉到首领宰对西宫鹤影的上心。他似乎格外沉迷收集一些过去的新闻小报,不管是大肆赞扬的,还是在背后指指点点谈论八卦的。
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只有他哥的死忠粉才会做的事情——虽然首领宰嘴上还是什么都不说,一副“啊我怎么可能关注西宫鹤影”的样子。
“这种十年前刚出道的报纸就不用看了吧……”
“打发时间。”首领宰淡淡地回应。
他们在房间里把过去的录像都看了,有很多过去发生的琐碎小事,连西宫月昳自己都忘记了,这些被收藏在柜子里的影像却原原本本地保留着。西宫月昳陪着首领宰看完了全部的影像,期间加班处理西宫鹤影的工作,并没有避着首领宰。
甚至还请教了一下。
首领宰也有求必应,帮忙解决了部分麻烦事:“你们这边的组织,都喜欢取这种奇怪的代号吗?又是酒厂又是动物园的,我看大家也别混黑了,改行去做娱乐行业吧。”
“太宰先生,你就别嘲笑了……琴酒至今不知道他周围全是假酒……”
西宫月昳总觉得,首领宰下一秒就能说出“天凉了,让这个动物园破产吧”。
他没有故意去问他的过去,首领宰也没有特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