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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抹厉色:
“安望飞,速速上前来!”
安望飞抬步上前,在第一排与徐韶华的目光对视后,立刻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
“伸手!安望飞,你屡教不改,这一次吾罚你铁尺掌手二十下,你可有异议?!”
刘先生这话一出,众学子纷纷倒吸一口气凉气。
二十下!
那怕是要奔着将人的手打废了去的!
“学生有异议。”
同一时刻,一片衣角在门外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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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可是给大人上书三次,这才得了大人准许过来瞧瞧,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丁衡这话一出,袁容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丁衡立刻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
“唔……看聪慧之人的眼神吧。”
袁容慢吞吞的说着,丁衡冷哼的一声,将那刚好可以入口的云雾茶抿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袁铁头,你这烹茶的手艺又长进了啊!”
袁容:“……”
“你再唤一句袁铁头试试!”
“本来就是,大人说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是铁头是什么?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就是……”
丁衡在袁容的怒视下,消了声,等一盏茶喝完,丁衡这才小声道:
“袁铁,咳咳,袁大人,你就给我小小的透个口风呗,大人为何让我大老远跑来去私访一个……许氏族学?
我倒是听说过,这是许青云当初高中之后才办起来的,难不成是大人他想要搞许青云?”
“你在巡抚大人身边办事便这般懒怠吗?如此耳目闭塞,真不怕哪天被人卖了都要给人数钱?”
“我本就志不在此。”
丁衡撇了撇嘴,随后还是看着袁容:
“袁大人,你就告诉我吧!”
袁容叹了一口气,道:
“半月前,我府中得安家后人献宝,正好解了我不知用何物献礼圣诞之忧。”
袁容对上丁衡那渐渐变色的眼神:
“对,就是你想的,先帝玉佩。”
丁衡不由倒吸一口气:
“难怪,难怪这两日大人的院子戒备的跟什么似的!可是,这跟我走一趟许氏族学有什么关系?”
一个小小的族学,还要让他大老远来一趟!
袁容淡淡的看了一眼丁衡:
“自然是谁也不能确保圣上不会看到玉佩,念及安家昔日之功。届时若是圣上问起安家,又该如何作答?
而现在,安家后人便在许氏族学读书,自然需要人去察看一番了。”
到时候,圣上问起之时,总不至于无话可说,反而败了圣上的兴致。
“啧啧,你们这些心,都心脏!”
丁衡啧了啧舌,随后又忽然顿住:
“等等,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这次能来此的,只有我?”
丁衡指着自己,随后把自己气成了河豚:
“好嘛!大人他又忽悠我!”
亏他为了见一见袁铁头,还答应了大人要做的那么许多差事!
丁衡颇有些愤愤不平,这会儿他也终于回过味儿来,他们为官并没有那般自由。
大人他们可没有他这位学政有私访之期来出门一趟,否则若要计较,少不得要落得个擅离职守之罪!
袁容看到丁衡这会儿终于回过味儿来,不由大笑出声。
二人又作闹了一通,倒是难得找回了几分少年时光的滋味。
翌日的晨课依旧还是刘先生的,刘先生照旧讲了一遍经书,随后便开始直接提问。
而随着刘先生让学子们合上书的那一刻,其余学子纷纷同情的看了一眼安望飞,如无意外,安望飞又要被刘先生罚了。
果不其然,随着刘先生屡次提问经文释义后,安望飞皆答不上来,刘先生怒极:
“朽木不可雕也!安望飞!吾记挂你曾是甲班学子,没想到你一直这般冥顽不灵!今日,吾定要请铁先生好好让你长长记性!”
刘先生话音刚落,随后直接一把抓起那把泛着寒光的戒尺,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安望飞,速速上前来!”
安望飞抬步上前,在第一排与徐韶华的目光对视后,立刻挺直了背脊,不卑不亢的站在一旁。
“伸手!安望飞,你屡教不改,这一次吾罚你铁尺掌手二十下,你可有异议?!”
刘先生这话一出,众学子纷纷倒吸一口气凉气。
二十下!
那怕是要奔着将人的手打废了去的!
“学生有异议。”
同一时刻,一片衣角在门外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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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