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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弱时也缠着皇兄,可那次分明是皇兄及时教她,在屏风后没窥视半分。
永宁忽然意识到什么,琥珀色的瞳仁紧缩,忽然觉得眼前敬重的男人甚是陌生。
所以今日来,皇兄并不打算降罪她,而是当着她的面挑明此事。
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昨夜两人发生了什么。永宁一抬头,便对上双深深的眼,似鹰隼猎食,她心头一颤。
刘胤深深看她,深藏在心里的情愫自昨夜之后,便展露得彻底,若是再晚,她恐是成了旁人的妻子。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旁人休得指染。
炽/热的眼神与那梦里的男子一模一样,永宁明白其中深意,她惊惶无措,脑子一片混乱,怔怔问道:“可我们不是兄妹吗?”
她敬重的兄长,竞然对她生出异样的心心思。“兄妹?“刘胤嗤笑,扣住她白皙的细腕,“你身上流的是姜家的血,与刘氏何干?你非刘姓,祖籍益州,蜀郡人士,谈何兄妹?″
天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永宁耳畔嗡嗡作响,顿时觉得天塌了。
她双腿一软,有些站不住地往后往后退,腰间忽然覆上男人炙/热的掌,挽着她腰,扶住了她。
隔着布料,永宁仍能感觉男人掌心的炙热,被烫得颤了颤,昨夜的记忆再次袭来。
便是这只大掌,或挽着她的腰,或与她十指紧扣,或拉住她的足腕,将她拉回去帐中……
永宁面若滴血,心脏砰砰直跳,惊惧不安,无尽的恐惧随之袭来。
刘胤慢慢松开她的手,不疾不徐地从袖中拿出桃色绣花小小衣。
永宁脸颊滚烫,羞得无地自容,伸手去拿,但男人抬了抬胳膊,她落了个空,心里愈发不安。
刘胤敛目,搭在她细腰间的手指蜷了蜷,声线清润,“可后悔来了?”
他顿了顿,慢慢松开她的柔软的腰,说道:“若是后悔,可自行离开。”
永宁红着脸垫脚拿回小衣,指尖滚烫,将小衣一股脑塞回袖中,害怕地想要逃离寝殿,可转身才发现殿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这偌大的金殿玉阙,牢牢关着。
永宁朝那殿门口跑了几步,渐渐慢下步子。她想逃,但是发现无路可逃,宫阙外面是天子的人守着。她在宫中无依无靠,离开这座宫阙,可仍然身处皇宫,一举一动尽在天子的掌控中,又能躲到哪里去。天子今夜是含蓄地暗示她来,那以后呢?以后又该如何?永宁转过身去,刘胤长身玉立,一袭玄衣华丽威严,就站在原处,以上位者的姿态看着她。
见她停下,刘胤迈出步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投下的身影逐渐将她笼罩。
刘胤淡声道:“怎么不走了?”
永宁紧张地抓着衣角,质问他道:“赏花宴那晚,我喝醉了,是皇兄吻了我的眼?”
“是。"刘胤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再掩饰曾经所为。永宁耳畔嗡嗡作响,思绪已成了一团乱麻,渗出的冷汗浸湿后背。
原来醉酒那晚她没有记错,确实是天子吻了她的眼。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动了心思。
或许,更早。
刘胤蓦地拉住永宁的手腕,拉她入怀,女子的馨香撞了满怀,“朕放你离开,是你自己不走的。”
刘胤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抬起她的下颌,低头衔住她唇。
刘胤霸道地吻着她,好似是在宣誓她是他的人。永宁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被他尽数吞没。
她抬手挣扎,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大,打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好似棉花一般。
刘胤摸着她的手,扣住她的腕子,将那捶打挣扎的手反剪至身后。
以她之手,抵着她的腰。
永宁袖子里的桃色小衣掉落,孤零零地飘落在刘胤的身侧。嘤.咛声渐渐响起,永宁双腿发软,站不住了,忽又被刘胤捞了起来,横抱着往床榻去。
罗帐飘扬,帐铃叮当,烛光昏暗暧昧。
永宁本能地想跑,腰间忽覆上一只大手,男人挽着纤纤腰肢,一股大力从腰/.间来袭,将她拖回床榻里侧。永宁惊惶无助,刘胤握住她温软的手,放在他腰间的蹀躞上,手掌的温度烫/得/吓人。
刘胤俯身,在她耳畔低喃,“帮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