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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正事要做,我不想碍事,但我在害怕!”
宋葬扯开碍事的约束衣,撕烂那缠绕在腰后的松垮袖子,随即一把抄起枕头就往殷臣脸上扔。
他气势汹汹地回击:“它有问题,让我莫名其妙就非常害怕,怕得说不出话,都快吓死我了!我不想连累所有人一起发癫,你还要凶我!凶我就算了,你还咬我!”
殷臣不闪不避,用脸接下这只松软的白色枕头。紧接着他脱了外套,不由分说屈膝上床,将气到头顶冒烟的宋葬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干什么?”
“现在不怕了?”殷臣摸着他冰凉的后颈,若无其事般低声问。
“当然不怕。”
“那就好。愤怒可以彻底驱散恐惧,我是故意气你的,现在没事了。”
宋葬抬眸瞪他:“别想糊弄我,你趁机咬我就是在借故泄愤!”
“嗯,我错了,对不起,”殷臣瞬间服软,狭长眸底却泛起一丝明
晃晃的贪婪情绪,“可是你的腿好漂亮,像白云蛋糕。”
“……变态。”
殷臣并不把这句评价当作攻击,他欣然认同,专注地盯着宋葬黑亮的眼眸:“我好像有些馋你身子,宋葬。你不穿衣服时很好看,我想吃了你,或者被你吃掉,都行。”
一番虎狼之词,在殷臣嘴里就像想喝可乐一样稀松平常。
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宋葬不明白,但他已经被迫变得情绪稳定,无法再继续大惊失色下去了。
他抿着唇曲起右腿,顶在殷臣最近过分敏感的腹肌上,略带恶意地压了压。
一声隐忍的闷哼幽幽传来,宋葬抬手戳着殷臣温热的脸,警告道:“不许在宝宝面前说这种话,我答应过人家上帝,要好好照顾他。”
“我不想要他了,只想要你,不行吗?”殷臣低声说,似是莫名委屈。
“孕期心情就是反复无常的,我理解,”宋葬摸摸他的头发,“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殷臣却没有动,继续委屈:“你已经生我的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资格。”
“……殷臣,你学绿茶语录也没用,你长得就不像绿茶。”
“那我该怎么办呢?现在我真的馋你身子,每次帮你换衣服,我都会异常口渴,浑身发热。我问了兰玉珩,她说这是因为我想和你做……”
“闭嘴,不许说!”
宋葬听得心脏一抽,急忙打断他继续发散的疯狂言论。
殷臣幽幽看他,仿佛备受伤害般轻抿着唇:“嗯。”
这人是什么时候学会软硬兼施的?
宋葬不可置信地深呼吸,避开殷臣故意示弱的目光,咬牙说:“在这个世界,两个男人搞在一起是会下地狱的。你想去和撒旦见面,别拉上我。”
“这样吗?”殷臣并不气馁,拉着宋葬的手一起撩开衬衫下摆,展露自己完美的姿色,诱惑他,“那下一个世界,我们试试好不好?我真的想。”
宋葬喉咙微痒,有点经受不住诱惑,顺着他的意思抬手抚摸,但嘴上依然坚定拒绝:“我很脆弱,会痛死的。”
“为什么会疼?我听说……只有令人上瘾的快乐。”殷臣不解。
宋葬顿了顿,移开目光:“殷臣,你知道两个男人该怎么做吗?”
“不太知道,但是没关系,你可以教我,”殷臣看出了宋葬态度的松动,唇角弯起得逞的弧度,将他抱得更紧,“你怕疼,那就让我疼。我很耐咬的。”
“……下个副本再说。”
“约定好了,就不许骗我。否则我会很生气的。”
殷臣愉悦地露出笑意,不复先前刻意示弱的委屈模样,慢条斯理咬着宋葬发烫的耳尖,虎牙深深扎在细嫩的皮肉上,暧昧地捻了捻。
然后他被宋葬推下床,直接赶出了卧室。
宋葬一言不发躺在床上,被沾满殷臣气息的被褥床单彻底包裹,无处可逃。
没人
知道,宋葬也早就馋过殷臣的身子。
但在这想法探头的那一瞬间,宋葬就怀疑自己有神经病,恐怕患上了某种扭曲版的斯德哥尔摩症状……
因为他不会臣服于暴戾与胁迫,却依然不受控制地被吸引目光,甚至想要看看殷臣最为脆弱时的可怜模样。
想把这个无所不能的强大存在,欺负得支离破碎、浑身颤栗,最好再落下几l滴滚烫的泪。
这是宋葬隐匿已久的恶念。
他在乎殷臣,他不想让殷臣受伤,所以他非常克制。
但这一回,他还什么都没有做。
是殷臣自己主动提出了绝妙的建议,这可不能怪他。
殷臣站在卧室门外,语气愉悦地温声报备,说自己要去找普渡修女加速剧情,尽快解决李维斯主教的秘密,努力早日通关……
“你先乖乖休息,管家就在隔壁,很安全。下午我给你带烧鹅,还想吃蛋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