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花开了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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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的后脑,一手抚摸过他不停吞咽的喉结,他气息不顺,断断续续的,在她眼里,像只受了惊的小猫,需要主人的爱抚。
南乔倏然睁开眼,慌张又无措,她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他的舌尖到处躲藏,却扛不住对方的猛烈攻势,只能被缠着,被勾引着,这简直...简直有些脱离世俗礼教了。
等裴知予大发慈悲,终于想起放他一马,南乔的支撑点像一瞬间砰然倒塌,颤颤巍巍地倒进了她的怀里,手上紧攥着她衣领的华服。
喜蜡“呲呲”地冒响,嘱咐着两人夜色已深。
裴知予低头望去,对视上他失神的眼眸。
南乔唇部微肿,带着微许水渍。他急促地喘着热气,脸上的红晕遍布。
看着他这副模样,裴知予眼神微眯,一把将他抱起,稳步向床榻走去。
南乔双手乖乖地交叠着挂在她的脖颈上,眼眸里的流光都汇聚向了眼前之人。今晚,他就是属于她的,堂堂正正的那种,他嘴唇微弯。
将他安置在床榻上,裴知予一手撑在他的身侧,一手解开了他的外衣。看着南乔红透了的整张脸,裴知予不由停下手中动作,拉过他白皙的手贴在自己的腰带处。
略带沙哑的嗓音此时此刻黏人地紧;“帮我。”
霎时,南乔羞红了脸,小声说道:“我不会”。
裴知予贴在他耳边轻笑:“你平时怎么穿的就怎么脱。”
南乔瞪大了双眼,手被她紧紧握着,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燥热起来,只能跟着她的手一步步将她的衣服褪尽,到最后两人都剩下了里衣。
南乔羞红的脸不敢直视,只能试图移开视线,转移注意力。
偏偏有只手硬是把他的脸转了回来,那只骨节分明,略带沙感的手仔细地描绘着他脸部地轮廓,眼神里的柔光像是要全投进他的眼眸深处,让他防不胜防。
“你是喜欢上?还是下?”魅惑地嗓音贴在他的耳边响起。
“啊?”南乔咽了咽嗓子,眼神怀疑,这是她能说的话吗?她是不是也被人夺舍了。
下一刻,腰部就有一双有劲的手将他使劲往前推,直接稳稳当当掉进了她的怀里。
“你不说,我就按照我喜欢的来了。”
南乔密长的眼睫低垂着,轻轻颤抖,犹豫过后,双手缓缓抬起,环住她的脖子。
头侧在她的肩膀上,算是许了她的胡作非为。
裴知予勾唇,淡定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他的身上,放在他身后的手不断抚慰着他,试图排解他心中的不安。
可真的当身体痉挛的时候,南乔不由地一阵惊呼,手里环住她的脖子的力气缩紧了几分,嘴里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哼哼声。
波动之间,他唇部微张,透露出粉红色的舌尖。
裴知予看着他迷乱的眼神,眼神一沉,按住了他的后脑,吻了下去,只留下南乔震惊的眼神,而后就是没忍受住刺激,顺着脸颊滑落的滴滴眼泪。
后来的后来,喜蜡将息,天色渐亮,南乔的哭腔还在房内断断续续的。
青丝交缠,裴知予看着躺在怀里昏睡过去的南乔,脸上还有泪渍。
想起方才欢好的某时某刻,她甚至觉得,他哭的好单薄好脆弱,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他。
她拂去散落在他眼角的碎发,轻轻说道:“阿虞,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真正相信我。”
昏睡的人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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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大皇子殿内,酒气弥漫。
同样一夜无眠的,还有往日里温文儒雅的人儿。此时侧躺在躺椅上,毫无平日里的皇家礼仪做派可言。
看着手中的信件,他微醺的脸上染上一丝怒意,眼神低沉,像是被忍受到了极致,拂袖将桌子上的信件通通扔在地上。
凭什么所有的苦所有的罪就得他一人来承受,凭什么他爱的人就一定得承受剥肤之痛。
他无声地宣泄,压制地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生在皇家,天道,是天道的不公。
父君为了他的世家地位,为了让他的亲女儿能在陛下眼里占据重要地位,总是在牺牲他。
母皇的眼中只有自己无上的地位,哪里还在乎他这个身体脏污、身份早已不值一提的儿子。
他们不在乎在敌国为质的他,被逼着裸着上身跟个最下等的妓人一样,替北疆什么狗屁皇室乐曲;他们也不在乎他自己的贞洁,从来都没有把他真的看作一个人来看待。
那他为什么要替他们守着皇室,守着南宁百姓,都是他们欠他的,对,是他们欠他的。
所以,他没有错,他怎么会有错呢!
他痛苦地扑倒在地,垂着头看着洒落在地上的信件,摸了摸平坦的腹部,还是忍不住痛哭起来。
南施溪颤抖着手,将其中一封紧紧抱进了怀里:“是我害了你,我会救你的,我一定会救你出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是覆灭了这个王朝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