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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厚脸皮呢?!
“放心。”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车内流淌着舒缓的旋律,许轻听见她心跳加速,心心率直逼一百二。
只听言诀又说:“我的司机听不懂中文。”难怪他从头到尾只用英语和司机交流。
“……那你也不能这样,我快喘不过气了。”这种状态下许轻的脸都快要憋红了。
“我怎么样?许轻。”
许轻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言诀温暖的气息不偏不倚尽数呵在她耳畔,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许轻耳边厮/磨。
许轻霎时屏住呼吸,她开启了独属于自己的小鸵鸟模式,躲在被言诀包裹起来的空间内,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偏偏言诀不肯轻易放过她似的,他再度向下压了压,抬手摸了摸许轻的头发,问她:“你还没告诉我,我怎么样。”
言诀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格外具有诱惑力,每一个字都能直直透过胸腔渗入她的心房。
许轻舔了舔嘴唇,她不知道此刻车开到哪里了,也不知道自己离酒店还有多远,她只知道他们两个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变成言诀怀中丝毫没有反抗力气的猫了。正如他家里那只泡芙,被捏住后颈时毫无还手的可能。而言诀眼下正贴着她,他虽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和言诀之间兴许还有些微不足道的距离,可许轻始终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彻头彻尾的和言诀贴在了一处。许轻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向言诀讨饶:“求你了,言总,你就让我起来吧,好不好?”如愿从女孩口中听见这句话,言诀喉结滚了滚,眸中的危险神色更深了些。
他要的猎物正在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圈套。
“不错,还知道求我。”
言诀唇边溢出一丝笑容,他点到为止,大手握住许轻纤细的手腕,自己起身的同时将许轻也扶起来。终于逃脱“桎梏"的许轻赶忙躲到一旁,像是雷雨中受惊的猫,她本来和言诀之间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现在她躲到了后座的另一边,躲他躲得远远的。
谁让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言诀富有磁性的声音“我怎么样″。
这四个字似是变成了一种循环播放的咒语,盘旋占据了许轻的脑海,怎么都无法将言诀的声音从她的脑子里赶出去。
许轻甚至都不敢再抬头去看言诀,她的脸又烫又红,估计能煮熟个鸡蛋。
倒是言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把衣领向上拽了拽,抚平袖口的褶皱,目光转向许轻,好整以暇地问她:“离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总裁今天有这么多虎狼之词啊!
他就真的一点也不怕自己想歪么?
许轻磕磕绊绊地回答:“我……我好像有点热,车里暖气太足了。”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不是假话,许轻说完还当真用手扇了扇,企图为自己降温。
“呵。"言诀笑着看她,眉眼微微上挑。
许轻吞了下口水,说:“你笑什么,还不都怪你?”“怪我什么?”
“……你今天怎么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言总,你是被好奇宝宝附身了吗?”
许轻嘀咕一声。
“还有刚才那辆车究竞怎么回事,吓死我了。”许轻后怕地拍了拍胸脯,若非司机眼疾手快急转弯躲得快,还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呢。
那是一辆一闪而过的红色法拉利。
许轻看了眼手机屏幕,并没有新消息弹出来。随舟要是醒来发现她不在,肯定会给她发短信或者打电话查岗的。多半是巴黎哪位又有钱又喜欢发疯的阔少爷。“言总,你确定不想听我和随舟的故事吗?”许轻想到了什么,她鼓起勇气问言诀最后一次,“如果这次还拒绝我,以后就算你想听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不想。”
言诀向后一靠,向她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许轻接收到了他的目光,却没能懂言诀的示意。言诀还是不愿意听她讲故事,既然如此,许轻也仅仅“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其实许轻原本打算把自己过去十几年的事情和他和盘托出的。
她还想旁敲侧击地试探一下言诀对自己的想法。但他都没有耐心听自己讲故事,那还是算了吧。“回到酒店之后记得上药。”
他指的是她的脚踝。
“我可不想回国那天在机场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小傻子。”
言诀嘴角噙着笑,说。
许轻朝言诀做了个鬼脸,嘟囔一声:“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嗯,“言诀点头,“所以有空记得给我打电话,给我这个罪魁祸首一个补偿的机会,我把礼物给你。”“……知道了,那我上去了。”
“去吧。”
避免撞见随舟,言诀就不送许轻上楼了。他站在酒店门口,目送许轻走进电梯,随后才回到车上。“Back。”
“Yes sir.”
许轻回到酒店,把刚从Costco买回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