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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听内门外门哪个弟子或哪个长老的新鲜事。
一般长老都是背着说,弟子就不一样了。
明着说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毕竞大家都是同门。
谢只南算是近日人人相传的一名弟子。
当初这些剑修被晏听霁找上门来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次对打之中会受到多大的重创。更不知道自己在谢只南这会再次受到重创。谢只南这次学聪明了。
关牌上会显示在她之上的弟子名称和所在位置,寻着目标一个一个打上去,若是胜了那最好,若是卡在谁那败了,便是她还是太过心急,认了再练。打败这正凝息静气的剑修,她的排名便会一跃上前。剑修只讶异片刻,便起身抱剑揖礼:“梁散,接剑。”谢只南回礼道:“谢只南。”
淡金色印罩笼住二人,淡蓝色的天空被寸寸黑幕侵染,脚下实地蓦地变换为擂台场,周围空寂无人,唯有寒冽风声。谢只南横剑在前,乌黑瞳眸淡如秋水,渡在剑身上的凛凛气意缓缓从她握剑之手蔓延至她的水蓝色的弟子服上下。
梁散握剑的手微微收紧,竟对面前排名倒数第一的人产生出了畏惧之意。“出剑吧。"她道。
脆亮的嗓音裹挟着秋冷霜意淡然传入他耳,梁散平复着狂跳不止的心心脏,沉声回应。
他并未急着快速出剑,因为他总感觉对面的人实力远在他之上,若是贸然进攻,怕会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漏洞。
谢只南见他剑势绵柔,蓄力存气,心下叹息一声。难道在这个阶层的弟子就已经不好对付了吗?谢只南接下他的来剑,开始反攻。
梁散暗叫一声不好,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躲避,这才没一会儿,就已经大汗淋漓,喘气不止。
对方的剑气纯粹,出剑时干净利落,又卷着淡淡杀意,有如千层拍浪滚向他来。
最初梁散还能有空暇去寻对方的破绽,可她才出剑没一会儿,自己便再无暇顾及她的破绽,心下只想着怎么躲她的剑。梁散愈发吃力,旋即银光闪目,他被逼停,后知后觉的眼睛望见那指在自己脖颈处的冷锋银意,才得余力喘息。
谢只南收回剑,抱拳明媚笑道:"承让。”梁散捂着自己猛烈跳动的心心脏,喉口干涩,“师妹厉害,我梁散认了。”谢只南看着自己关牌上一路直上的排名,满意地弯弯眼,去找下一人。如此,打到天黑,那些弟子都回灵朝宫歇息了,谢只南才回天玑殿。天玑殿内没有点烛,唯有门前一点光源照亮。晏听霁站在殿门前等着她。
植在角落里的银杏树叶子快要掉光,连带着那树精说话时也有几分有气无力,不过仍是兴致盎然地迎接她回来。
“你回来了!”
谢只南特意看了它一眼,还对它笑笑。
银杏树干上掉落的叶子更多了些。
她朝殿门走去,清润的黑眸里满是殿前人的影子,带着几分意外。晏听霁弯着一双笑眼,身姿长立于那道宽敞的高门前。他换了衣裳,乌发披垂,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屹立在殿门前与她遥遥相望,手里提着一盏精致的水铜灯照明。
唯一的光源分散出的稀微光芒打照在他精致眉眼间,柔和了平日的几分冷冽之意。
走进了看,才发现垂在他颈侧的一缕乌发还沾着水意,晶莹饱满的水珠顺着发丝缓缓滴落入他的颈骨上。
谢只南眨眨眼。
怎么沐浴了还不擦干站在这受冻?
她握住那缕湿发,耐心替他烘干着,“你这是做什么?”晏听霁收回手中提灯,唯一光源消失,琥珀色眼中顿时浮现几分惘然之意,他感受着近身的一点暖意,轻轻拥住她。秋风寒凉,他衣裳单薄,透出的湿热气息被这凉风卷去,散着幽幽冷意。可他身上却暖。
“我在等你。“他说。
烘去他身上的湿意后,谢只南放下手,抱住他,声音里满是喜意,“我今天排名提升了好多,一下午都是赢过来的,他们都没我厉害,我也从来没有这么……”
晏听霁缓缓凑到她唇边,将她的话吻进口中,“快什么?”“你...…“谢只南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哪里能说话,“晏听·...…晏听霁唇角微弯,“我什么?"他再次贴来:“我伤又疼了,阿邈疼疼我罢树精猛地捂眼,又掉落下好多残叶。
谢只南被他推进殿内,最后怎么到榻上的,她不知道。她更好奇晏听霁这么黑也能找到榻在哪这个问题。
“我在外打了一天,都是汗。"“她有些无奈。晏听霁忽地抱起人,走向屏风内早已放好的浴桶前。热气氤氲,扑面而来的水汽萦绕在谢只南身上,她气笑一声,扯了扯他的头发。
原来在这等着呢。
说起来,她也有好几天没沐浴了。
每次都是用洁净术草草了事,感觉像是干净了,可她还是隐隐觉得身上脏。多年养的习惯一时是改不掉的。
晏听霁替她褪去外衣,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水里。今日的疲累都消融在这片热水之中,不过也只持续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