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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颈,有水珠滑入雪肌后背,淡红色唇瓣柔软又滢润。沈凛喉结轻滚了圈,挪开目光:“去楼上换衣服,当心感冒。”
姜苔也有些泛冷,把针筒递到他手里,起身:“好,那你继续喂吧。”
她从狭窄的小房间出去,像带走了这里最后一丝氧气。沈凛身体前倾,额头微微抵住墙角,眼皮松耷,锋利的下颌处落着光。
他和外面那位薄档成一样大。
如果出生在普通家庭,今年也该在上大学了。自以为和姜苔认识得早,却不料出现了对她幼时更熟悉也更喜爱的人。
自以为最亲密是喊她一句"苔苔”,可在别人那还藏着一个特殊的"姜柏莉”。
家里人一块吃饭,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在。该聊的就聊,本来很多事也是要在饭桌上才能聊开。姜霆的公司规模现在越开越大,已经成了上市百强企业,但无法撇清霍家是原始股的第二大持有者。这也表明着只要霍家不倒,姜苔一辈子在这个家都有靠山,一辈子能在自己亲爹头上作威作福。平心而论,霍老爷子一开始也看不上这个女婿。无奈女儿喜欢,冲着一个两情相悦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姜霆,实实在在的凡桃俗李。
没有野心,也没有上升劲,是中产阶层里最固守传统的那一类男人。
当初他创业的这份心心思都是靠霍家撺掇支持,老爷子觉得公司老总这个名头才能配得上自己的二女儿。但他那公司早年间要没有霍氏这头大鲨鱼的保驾护航,哪有今日的顺风顺水,还想在内地独占鳌头。公事说完,自然轮到家事。
不过饭桌上有两个孩子在,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完全点破。
“手艺是不错。“喝过汤的老爷子罕见地夸了句,“难怪一个保姆用这么多年。”
姜苔点头赞同道:“我们家的焦姨做饭可好吃了,这一桌子都不用人帮忙,她一个人就能搞定。”薄恺成侧头,逗她:“你家阿姨能不能借我带去伦敦用用?”
“想得美你!”
“不过苔苔明年下半年也要上大学了。“霍宴抿了一口酒,扯到正题上,“我去年以为苔苔会想选商管、金融专业,还特意让她进公司体验了半个月一一结果这熊丫头,光得出了一句当老板好玩′的结论。”
一旁的薄栏成又朝话题女主人公看过来,视线里是似笑非笑的调侃。
姜苔无奈地鼓腮,朝他撇撇嘴表示抗议。
但这种时候,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姜苔从来不拆台,因为知道小舅的每句话都在为自己争取权益。毕竟如果不是霍槿瑜的娘家人压制着,姜霆估计和大部分男人一样,连儿子都好几个,公司的大头资产哪能轮得到她。
她乖乖巧巧地吃饭,充当着傻白甜大小姐的角色,只需让大人们为自己操心。
而姜霆从容地夹了筷鱼肉到女儿碗里,笑着说:“这样也好,苔苔喜欢画画,有自己的目标理想。”“是,既然她没有要接管你那公司的想法,那再过几年毕业了,我们这边就安排职业管理人进来帮忙打理。”“再说、再说吧。"姜霆面上不显露情绪,只看了眼手上这瓶白酒就起身,“小焦?拿错了啊,得拿60年的那瓶五粮液。”
焦莱连忙走过来,局促地搓搓手:“先生,不好意思。酒窖里的酒囤得太多了,60年的不是在左边那排冰柜里吗?”
姜霆正好也想离席,借着这个由头:“没事,我带你去拿。”
老爷子自然要在这时假意地拦一拦:“别大费周章的,就一家人吃顿饭。”
“爸,您和阿宴难得来家里一趟。这酒就应该是喝最好的,我马上去拿过来。”
姜霆这些年再如何窝囊又没脾气,被人在餐桌上当着小辈们的面一顿输出,也难有好脸色。
他下了酒窖,脸上就显露出难看的一面,还踉跄着扶了把楼梯扶手。
“诶先生!"走在后边的焦莱赶紧上来搀扶,“这才喝几口,就喝醉了吗?”
姜霆哂笑,借力站直了些:“没醉,我倒真希望我醉了。刚在饭桌上都听到没?都在防我,我还好端端活着呢,就在为苔苔谋算这些了”
焦莱没读过几年书,对这些更是听不懂:“我听着,就觉得您小舅子和岳父都挺关心您的。”
“你头脑倒简单。“男人笑出声,须臾后又说,“还是简单点好。”
晚饭过后是水果甜点时间,焦莱在收拾楼下棋牌室和三间客房,今晚他们都会在这住下。
长辈们在喝茶闲聊。
姜苔也没离开,一直被薄恺成剥的石榴投喂。她使唤起人来不分对象,也毫不客气:“酸奶。”“这。"薄档成端到她嘴边。
那边麻将桌洗好了,几个男人起身要过去。姜霆看见沙发这一角在打游戏的动静,他皱着眉头:“苔苔,客人面前什么样子?把脚从茶几上放下来。”姜苔本来也就是个放松的姿势半躺着,听见他的话,稍稍坐直了些:“整这些虚礼干什么,我和档成又不是第一天认识。”
姜霆叹气,喃喃:“你这孩子,一点也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