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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楼望东尖又挑又舔,比跟他接吻时灵活多了。
楼望东看着周茉将手里的甜筒送到唇边,几乎挡住了她半张脸,伸出的舌她这时勾了下唇角的冰激淋,仰头道:"你怎么不吃啊?"
"一会吃你嘴里的就行。
"
周茉舌尖冰丝丝的,脸颊滚烫地热。
他们要等吃完冰激淋才能上计程车,周茉的脚步就挪到一条楼缝里,心跳也在狭窄的楼缝间鼓胀,又被压抑,紧逼,男人气息迫了上来,含住她的嘴唇。周茉不敢发出声音,后背紧贴着墙,风声吹不入密集的楼宇,只有他涌进来的强烈呼吸声,他吻得像马儿啃草时的样子,一上一下地顶她的双瓣。粗粝舌头撬了进来,周茉唇壁里的凉意令他沉吐了道气,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她的唇越凉,他就嘬水一样嘬得快,他太热了,周茉单手抵着他的胸膛,眼角细微颤动的余光里,看到他手中的冰激淋正在他热度里化开。乳白的液体纠缠着他骨节长硬的手指,潮湿之间,周茉颤出了一道声线,下一秒便惊慌地偏过头去,在楼望东凝视的沉眸中,捂住了唇。只露出一双迷茫又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男人也知道要克制,他们就这样彼此对望着,周茉低着头要吃一口冰激淋冷静,却因为太黑,唇角沾到了半化的冰乳,楼望东一手提着礼物,只能用握着冰激淋的那道手背去擦她的唇。
她便在他碰来的瞬间,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无处不在的,白色的奶液。
楼望东眼神漆暗如渊,看着她像个小雏鸟一般,用自己并不尖锐的小喙轻轻地啄着他的手心。
就在风声透不进来的阴暗巷缝里,两旁高大的楼宇将他们逼向彼此,影子越重,就能将他们压得多紧,可周茉又知这里并不是在家,所以不可以出声,然而心跳早已在震耳欲聋,她像个小偷,只敢借夜色预支和他的隐悦。于是舔着舔着,眼睛便湿了。
楼望东用手背擦她的唇角,俯身想要吻她时,似乎想到她刚才无法控制的轻颤娇声,堪堪在她唇上悬停,她的水眸又像月亮倒影在水波时地泛。最后,他用手帕纸替她擦干净嘴唇,低声问她:"以后还想这样吃吗?"周茉没说话,但他的手背感觉到她脸颊的烫,眼梢粉霞,他以为夜色未深,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他牵着她的手上计程车,朝司机报了她上次回家的地址。周茉泛满水的脑子一晃,猛地睁圆眼睛看他。
她刚才以为,他说的回家是回去那套出租屋。
她的视线里雾出毛边。
车窗外的天一下暗墨,香港上空的星没有草原的多,连月亮也模糊了,在等车身停泊,周茉推门便走了出去,原以为自己走得很快,谁知楼望东三两下便上前拢住了她的胳膊,将手中的礼盒绳子圈到她指尖,说:“跟家里人讲,你昨晚只是单独过了一夜。"
周茉眼眶一下就酸了,又气又难过:“我搬出来住是因为父母的管控,我想要自由,跟你无关,你装什么圣人?"
话一落,自己先怔住了,下一秒喉咙里堵满了凉冷的冰激淋,咽也咽不下去,她看到楼望东的目光里顷刻染起一层浓霜,凌厉的下颚线紧绷着,似在隐忍什么,站在风里对她沉声:"我比你年长,我不能只顾和你欢愉,忘了你还是家里的女儿,你要自由,那就等我回鄂温克之后再要,你看,我说回去就回去了,你呢,你还要在这里生活,你有亲人朋友,他们会怎么看你?如果......他话到后面,晚风在脚边打起了旋,迷住了周茉看他的视线,吹得她摇摇晃晃,朝他怀里扑进去时,他低头搂紧了她,说:"我还要坐飞机回去处理事务,你知道万里高空的颠簸和意外,我能保证什么?”
周茉埋在他胸膛里哭,签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他还要回草原,他也有自己的家乡,她怎么能要求对方一定留在香港?于是语气半咽半喘地说:“我.....我说从家里搬出来住和你无关,是不想你有心理负担,可我这么说,你又以为我心里没有你......那我说搬出来住是为了你,你又要把我赶回家去,否则他们就会以为我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周茉面前有一顶皇冠,上面写着女子的贞德,她戴上就得回家无法和他在一起,摘下来又怕他不喜欢她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他只有两天就要离港了,她不想哭,可是她的心早已不归她掌控。
宽阔的手掌抚了抚她的头发,一路顺到后背去,他说:“想要吃今晚的冰激淋,就要回家去,否则,我往后登门拜访,怎么面对你的父母?他们又怎么看一个拐跑了他们女儿的男人?
"
这是楼望东今晚做的第二个承诺,他此前的人生中,也就只做过一个承诺,就是答应爷爷守着草原。
他将她紧紧环抱进怀里,其实今日不知明日事,他太铤而走险。周茉却在这时候抓着他的衣襟轻吟啜泣:"你不喜欢保证以后的事,今天怎么说出来了呢?你甚至没跟我说今天会去跑马地,我就知道你想定下来再同我讲.....我是不是不应该带你见表哥呢?可是......你又说无名无分......""不去的话,